時蘭拿起房卡,去了1118,推門的時候,房間里只留了一盞床頭燈,溫度也十分涼爽。
時蘭朝內走,進入了臥室。此時,宴總已經洗好了澡,趴在大床的左邊,并用白色的被褥搭在腰上遮蓋半身。
宴時修聽到動靜,轉頭看著時蘭,問“先洗嗎”
“等我五分鐘。”時大佬故意忽視宴總背部的線條,疾步地進了浴室。
宴時修輕笑一聲,趴了回去,五分鐘后,他看到了時蘭準時地出現在臥室的門口。
等到房門一關,他伸手把靠近大床的女人給撈了過來,右手直接扯開她的黑色浴袍。
但是,在燃燒之前,宴時修俯身,在大小姐耳邊問“明天,幾點開拍”
“十點后。”時蘭答。
“那么今晚,還睡嗎”
“不睡。”時蘭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話落,她的唇舌被全面攻占。
因為太過熟悉彼此在床上的喜好,所以,根本不需要交流,任何言語都是浪費時間。
即便是在床上,時蘭也沒有拋棄她強勢的一面,她想要什么,目的明確,和宴總從來都是強者和強者的碰撞,喜歡征服與被征服的雙重感官。
這個夜晚,宴時修也徹底放開了撒歡。
從他知道自己沒有失去時蘭的時候,他就已經瘋了,禮貌和克制,都是出自于對時蘭的愛。
大汗之間,偶爾溢出唇舌的話,也極具占有性“還離開我嗎嗯時蘭,再有下次,你買的墓地,就葬我們雙人。”
時蘭不甘示弱地咬回去,警告道“宴時修你記住了,在這個世上,我們真正能夠信任的只有彼此,你的生老病死只能和我相關。我的人,我抓在手里就絕不放手,如果你要變心”
“要我把心挖給你看嗎”宴時修將她打斷,“我恨不得把你關起來,只能跟我說話、只能跟我在一起,身上刻滿我的名字,讓全世界都知道你的歸屬權。”
“我也一樣”
這一夜,是宣泄、是占有,是確認對方在自己心里的獨一無二。
等到翌日天邊泛著灰色,宴時修吻著時蘭手腕的疤痕,說“不知道醫院能不能祛疤。”
時蘭靠在床頭,笑著問“吃醋那又不是我劃的”
“礙眼。”宴總將時蘭打斷。
時蘭勾著他的脖子,故意挑釁“還說二十四孝男友,一到床上就破功啊,宴總。”
“都是讓你快樂,不沖突。”說完,宴時修起身,去了浴室。
時蘭恣意地笑了起來,對于宴總的占有欲十分滿意。
等他洗完澡回來,神情柔軟了幾分,好像又恢復成了平日里的那個宴時修。
“水放好了,泡一會”
時蘭點點頭,朝著宴時修伸手。
宴時修將她從被窩里抱了出來,放進浴缸里,問“身體還行嗎如果覺得累”
“再累也沒幾天了。”大小姐道,說完,她瞥了一眼宴時修,繼續說,“到時候,麻煩宴總配合下,多抽點時間過夫妻生活”,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