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昭帶著安様出海的第三天,安様已經去了半條命,當然,身體上的痛苦多半是曬傷,霍昭致力于對小魔王造成心理上的陰影,有了這三天的經歷,恐怕那小混蛋以后看到海水就會犯怵。
順利讓安様脫層皮以后,霍昭以買酒為借口,讓游艇靠岸,待他提著酒瓶回來的時候,那個小混蛋已經不知所蹤。
霍昭見人跑了,馬上四處尋找,這時,安様躲在灌木叢中,看著霍昭冷哼“就知道吹牛逼,還說什么只有死人能從你手里逃脫,結果呢還不是讓小爺跑掉了”
霍昭圍著碼頭找了一圈,然后回到了游艇上,等安様放松警惕從灌木叢出來,他才緩緩地勾了勾嘴角。
安様以為擺脫了霍昭,瘋了一樣從灌木叢跑了出去,又打了一輛的士,趕緊從碼頭離開。
他不敢回地下室,也不敢去酒吧,他只能去他堂兄工作的醫院,等在候診廳。
“你家那混混來了。”安様的堂兄辦公室,助理瞥了一眼外面,提醒安梓鈞,“我看他身上有傷,大約又被追債了,安醫生你小心一點。”
在別人眼里,他們的安醫生簡直是菩薩心腸,安様那個小混蛋無時無刻不是在闖禍,而他們的安醫生則無條件替這個堂弟擦屁股,親父母也不帶這么照顧。
“沒事,你帶他去我的休息室。”安梓鈞和顏悅色地說道,“我看完門診就去看他。”
“好吧。”助理極不情愿地去了候診廳。
一小時后,安梓鈞推開了醫生休息室,看到了狼狽的小魔王,問“怎么弄成這樣身上這都是怎么了曬傷”
“哥,別提了,安藍那個小賤人,不知道發什么瘋,找了個保鏢,把我弄到海上折磨了整整三天。”安様靠在床上說道,他現在不敢躺下,因為渾身都是曬傷,一碰就疼。
“你姐不應該吧”安梓鈞在他身旁坐下,假意反問。
“什么不應該她還逼著我寫欠條,要送我去坐牢。”花了幾分鐘的時間,安様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安梓鈞,“大哥,你這能不能挪出六十萬,先讓我還錢不然安藍就要送我去坐牢,我不想坐牢。”
提到錢,安梓鈞的臉色微微變了變,語氣也忽然高漲“你姐姐怎么回事你可是她的親弟弟啊,怎么能送你去坐牢安様,你姐姐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虐待,你可以告她”
“大哥”
“安様,我覺得你姐姐就是蓄意報復,還有,她如果真的沒錢,還能請保鏢、開游艇嗎這些年,她對你不聞不問,現在居然還如此對你,我真的忍無可忍,安様,曝光她吧,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姐姐,我自認這些年沒有虧待過你,待你如同親弟弟一樣照顧,可是她呢完全沒有盡到一個姐姐應有的責任簡直喪盡天良。”
安梓鈞說得太過義憤填膺,既轉移了安様借錢的念頭,又讓安様心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對,這六十萬憑什么你來出就該讓她出我要曝光她大哥,你要幫我。”
“我當然站在你這邊,你放心,我給你安排住院,稍后再聯系媒體,你現在我這休息,等大哥看完了門診,再來照顧你。”
“謝謝你,大哥。”小混蛋又被安梓鈞的三言兩語,糊弄了過去,成功地把仇恨轉移到了自己姐姐的身上。
這源于安梓鈞對安様多年洗腦的結果。
安梓鈞見安様被順利地安撫住了,便從醫生休息室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