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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相信安立恩的話,畢竟要封殺一個律師,那得多大的本事
所以,大家都把安立恩醉酒后發在網上的微博,當做他在演戲,簡直就是戲精附體。
你都逍遙法外了,你還來挑釁
然后,網友在嘲笑他的同時,又將他臭罵一頓,簡直厚顏無恥、喪盡天良。
深夜的公寓,除了兩只打架貓以外,客廳沒有其他動靜。壁鐘的時針指向了十點半,時蘭看完娛樂圈最近的資訊,抬頭看了一眼壁鐘,然后放下了腿上的電腦,給宴叔叔打了一個電話。
宴時修沒接,馬上回了一條微信“還在聽報表,十二點前回。”
時蘭想了想,說“我過去接你。”
宴總“不用,你先睡。”
這時,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時蘭,宴叔叔那邊有事發生,畢竟,她和宴時修說開這段時間,宴叔叔很少回避她,所以,她給徐英華打了一個電話。
“怎么回事什么報表要聽到現在。”
徐英華朝著辦公室看了一眼,道“安小姐,宴總沒有報表可聽了,宴家大小姐過來哭訴,在宴總辦公室鬧一會了,到現在還不肯走。”
“以后宴家的人過來,你從樓下就要開始警戒。”時蘭道。
“那也總不能一直避而不見吧到底是宴總的家人。”徐英華為難地說道。
“我開車過去接他。”時蘭在電話里說道。
對于正常人來說,家人應該要相互包容和關愛,但是對于宴家人來說,兒子不是兒子,是可以販賣的工具。在這點上面,宴家人和時家人,是同一種惡心。所以,在親情方面,沒有人比她更加懂宴時修的感受。
掛了電話以后,時蘭拿著車鑰匙出了門。從車禍以后,她似乎沒再開過車,這會兒坐在上面,的確有種眩暈感,耳朵里反復傳來那天的剎車聲和碰撞聲。但越是讓她恐懼的東西,她越是要去征服,這是時老爺子給她洗腦之后,她養成的一種自虐習慣。
壓著四十碼的車速,時蘭進入雙時的地下停車場,然后又給徐英華打電話“她還在”
“還在。”
“通知總控室,拉電閘,留電梯房別動。”
徐英華心想,還是安小姐有辦法。
幾分鐘后,雙時徹底陷入黑暗。
徐英華“不得已”敲門,告訴辦公室的兄妹二人“宴總,電路出現了一點問題,我已經通知工人過來維修,目前電梯房還沒事,就怕一會也斷了。”
“哥,我說的話,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宴紫晴真怕被困在這,終于結束了她漫長的游說工作。
“以后別再來浪費我的時間。”
“無論你怎么設禁,你改變不了你是宴家人的事實,是爸媽的兒子,是我的大哥。”
所以,才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