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母一直覺得是他們的秘密出了問題,于是,對宴父道“要不然,我抽個時間,去試探一下”
“你少在這疑心病發作,本來沒事被你鬧出事。”宴父阻止道,“等我先順過這口氣,我不相信,他再也不見我。”
如果可以,宴時修真的這樣希望。
就這樣,宴時修用一份聯合聲明和一份律師函,讓華海脫離了苦海,再也沒有人對他們說,天王是華海的子公司、而宴紫晴以后會成為華海的新老板這種話了,這簡直比世界末日還可怕。
天王為此收到了很多投訴以及起訴文件。
不少合作商為此后悔,將資源莫名其妙的送了出去,還沒開始合作就肉眼可見的虧本,現在想要拿回來,又會砸了自己的口碑,多少品牌方啞巴吃黃連啊
這波沒把天王直接逼破產,其中多少有韓顥的功勞。
他的確是累積了一些人脈,只是沒找到一個好的主人寄生。
不過宴紫晴也不算輸得太慘,至少天王還在。
宴叔叔的這一巴掌打下去,宴紫晴幾乎是個半殘不殘的狀態。
不過,這顯然不足以讓她服氣,她還是會繼續卷土重來。
時大佬并不在乎宴紫晴還會不會惹事,她只是想讓宴時修宣泄情緒。
晚上的好戲看完以后,時蘭回家洗了個澡,又虐了一會豪車兄弟,終于等到了宴時修推開家門,果然沒超過十點,還差兩分鐘。
“我還以為,今天我能有機會懲罰你呢,”
宴時修走近時蘭,將她抱在懷里,說“想你。”
“你就沒有不想我的時候。”時蘭平靜地說道,“現在回想那幾年吧,我好像總是能想到你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出去浪的時候,你是不是特別想攔著我啊”
宴時修拽著她白皙的腳踝,說“嗯,特別想,特別想把你抓回來,腿打斷。”
時蘭靜靜地坐著,任由他抱著,好半響,才說“鈍痛少點了嗎”
這次,宴時修沒動,時蘭從他懷里掙脫了出去,反抱著他,說“你怎么這么能忍呢”
客廳里開著空調很涼,但宴時修的身體更涼。
時蘭甚至可以想象,他是抱著什么樣的一種心情,回家尋找他唯一的一絲溫暖。
兩人擁抱了半響,宴時修拍了拍時蘭的手臂,說“你先睡。”
“我陪你去。”時蘭說道,“我要留在你身邊。”
宴時修摸了摸她的頭發,帶著換了衣服的時蘭出門了,直奔宴父所在的醫院。
得益于雙時的安排,此時宴父在十分安靜的私立醫院。
宴母坐在床邊伺候他,并勸他“你已經一把年紀了,早該退休了,不要再和兒子去爭搶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