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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剛睡醒,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安様問的是什么意思。
“你姐姐怎么了很好呀。”
“我姐姐以前根本不這樣,她那么膽小、懦弱,和現在的安藍,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而且,我姐姐不會樂器、不會游泳,以前英文成績最差,什么十國外語,她連二十六個字母發音都不準確。”安様說道,“這些年,你和她最親近,我只能過來問你。”
唐澤的腦子清醒了稍許,然后反問他“如果你姐姐還是從前那樣,她早就被吃得渣都不剩了。需要我提醒你,你從前對她做過的混蛋事嗎”
“唐澤哥,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我就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眼下這個人她到底是不是我姐姐。”
“她不是你姐姐還能是誰”唐澤問道,“從醫院醒來以后,你姐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纏著我,讓我替她安排各種各樣的課程,并且,她要試著克服從前所有的恐懼。那是因為她明白,如果她再繼續下去,她會沒命。”
“如果她不是你姐姐,她管你死活”
“你如果真的有心,就不要再做惹她生氣傷心的事,好好過你自己的人生。”
安様將手肘撐在膝蓋上,半響后,點點頭“我明白了,那,如果她真的和天王解約,你們會簽她嗎”
“怎么你這么希望和你姐姐一個公司”
“我想照顧她。”
唐澤看他一眼,笑了,說“算你心肝還沒有黑成碳,但是不用了,你姐姐有自己的規劃和打算。”
很快,小混蛋從唐澤家里出來。
但是,唐澤給的理由,并沒有成功地說服安様。
太牽強了。
他姐姐從醫院醒來至今,也不過是短短幾個月時間,加上她當時進組拍攝烽煙佳人,就算再天才和努力,也不可能在極短的時間里,學會這么多東西。
他反復觀看過她姐姐在莫斯科拉小提琴的視頻,那必定是有多年的功底,才會有那樣大師級別的水平。
至于什么十國語言,就更扯淡了。
可是,既然唐澤選擇不說,他也會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底。
現在他別無所求,只要她好好活著就行。
回到地下室以后,安様有些不安,給霍昭發微信“昭哥,你相信這世上,有鬼神嗎”
霍昭沒理他,也沒時間理他,因為此時正在長途跋涉,要去查清宴家二十八年前的舊事。
次日一早。
時蘭帶著孫凌去了天王。
現在天王的員工看到時蘭,紛紛敬而遠之,他們早該明白一件事,當初瞿家兄弟那么復雜的背景,都能被時蘭一鍋端了,更何況現在這個酒囊飯袋宴紫晴
進入會議室的時候,會議室里只有韓顥。
時蘭帶著孫凌落座,然后問“其實我很好奇,在明知道宴紫晴虛有其表的情況下,你為什么還要繼續幫她”
韓顥手里拿著協議,抬頭看向時蘭,說“有些事情,沒有辦法用利益來衡量。”
“是嗎看不出你這么忠心。”時蘭環起手臂,然后將視線投向了韓顥手里的解約書。
“我知道你很想解約,從天王解脫,所以,我們打算如你所愿”韓顥將解約書推到了時蘭的面前。
時蘭看了一眼,冷嗤一聲“這不像你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