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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覺得自己小腦袋瓜子一定是熱昏頭了,才會去驚動宴時修。
明知道某位宴先生會瘋,他還頭腦不聽使喚地去了雙時,簡直草率了。
這會兒兩人坐在一輛車內,他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了冰窖似的,全身僵硬不說,就連呼吸都帶霧氣了。
但為了平息一些宴時修的怒火,唐澤還是把大佬在里面發生的所有事,都告訴了宴時修。
果然,聽完他的一席話,唐澤果然感受到了宴時修眉頭的松動。
“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大概,就是因為她身上隨時都充滿力量吧。”
是啊,她也是他的全部動力。
宴時修嘆口氣,視線轉向了車外。
他為他的女人驕傲。
同時,也心疼她的獨立。
他知道,對于吃盡苦頭的時蘭來說,這里面的訓練,根本算不得什么,她什么艱苦的環境都呆過,什么黑暗都見過。但是,知道她再次經歷這些,他還是會覺得莫名心疼。
“所以,宴總咱們還是盡量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我怕大佬會覺得我們干涉了她的計劃。”
唐澤深怕宴時修把獅虎營給拆了,所以在路上,小心翼翼地試探。
宴時修放松雙手,轉回視線,道“一會到了那,我不進去,你把那個教官找出來,我說幾句話就走。”
“好。”唐澤觀察著宴時修的表情,總算松了口氣。
在獅虎營這個小小的世界里,時蘭有自己的節奏。
既然她已經找回了自己的場子,那么他就不會再去橫加干涉,她有她的驕傲。
一小時后,轎車停在了獅虎營旁邊的樹林當中,唐澤下了車以后,和節目組的人,碰上了面。
隨后,唐澤和獅虎營的領導進行了交談,并且把姓任的教官,請出了門。
這時候,所有人都在午休,任教官接到上司的命令以后,馬上出了門。
唐澤等在鐵門外面,看到這位強壯的教官以后,對他道“提醒你一句,說話小心一點。”
任教官莫名地看了唐澤一眼,隨后走向那兩勞斯萊斯。
看車就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貴,任教官走到車門邊,然后朝內看了一眼,但他只能隱約地看到一個非常極致的側面輪廓。直到徐英華下車拉開車門,任教官后退幾步,這才看到一個高挑尊貴的男人,從車里走了出來。
這個人,他認識。
應該說,燕城就沒人不認識。
宴時修站在任教官的面前,明明消瘦不少,但是,卻對任教官形成了極大的壓迫感。
“任勵,是么這兩天,多虧你對我妻子的照顧。”
任教官一聽,頓時有些心虛,道“宴先生”
連家人說,是安藍那個小演員,對宴時修死纏難打,妄想攀龍附鳳,但是,沒說他們已經結婚了呀。
任教官的額頭上,開始冒汗,趕緊解釋“宴總,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千萬別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