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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畜生豈止是賊心不死扭頭就把主意打到了宴時修的身上。
好像只要是和時家沾邊的東西,都應該有他們兄弟的一份。
但可惜,宴時修并沒有帶走時家的一分一毫,他接手的遺產,全是時蘭自己創立的產業。
兄弟兩人被轟出時家,滿心憤恨,但也沒閑著,行李甩上車,直奔雙時。
“哥,宴時修真的會搭理我們嗎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被羞辱的上門女婿了,我怕我們這一去,就是自取其辱。”時哲方有些擔憂地說。
“再風光的人,曾經也卑賤落魄過,況且,他本來就是沾了時家的光,分走了時家的財產,我們現在有難,他怎么有臉袖手旁觀再說了,舒夢嫻那個賤人,從前也沒有給過他好臉色,他要是識趣,就知道扶持我們兄弟兩,能讓舒夢嫻多不痛快。”
“可我總覺得”時哲方對宴時修那張臉,有很深的抵觸。
“我們現在還有別的路走就算他不念及時家的情意,我們知道他在時家那么多的事情,封口費總是可以出的吧宴時修畢竟是雙時董事長,有頭有臉,總不至于,讓人把從前的丑事爆出去。”
兩兄弟熱情這么高,完全是因為,他們以為從前雙時夫妻感情不好,宴時修必定痛恨和時蘭相關的一切人事。
但他們也不仔細想想,就算宴時修痛恨時蘭和時母,他們也是宴時修的殺妻仇人。
路途不長,兄弟兩人很快就到了雙時樓下。
看到眼前氣派的雙時大廈,兄弟兩人心里的酸水更是直往外冒。
時家的家產,怎么全都便宜了外姓人
妒忌歸妒忌,兄弟兩人還是跟前臺表明了身份以及來意。
前臺立即給秘書辦公室打了電話。
徐英華接到電話,被時家人的臉皮給震碎了三觀。
他們當這是什么地方
所以徐英華沒有立即通知會議室的宴時修,而是吩咐前臺讓兩人在下面等著,這得多厚的臉皮,才能到這來撒野
宴時修的這場會開了三個小時,前臺的兩人,早已用盡了耐性。
時哲言本來就比時哲方脾氣火爆,被宴時修晾了這么三個小時,他早就火氣上冒,此刻恨不得把雙時給直接拆了。
于是他也顧不得什么禮貌客氣了,走到前臺威脅道“讓你們宴董事長盡快出來見我,否則,他后果自負”
訓練有素的前臺掛著職業微笑,馬上又給秘書辦公室打了電話。
這時,徐英華才把時家兄弟等在樓下的事,告訴宴時修。
“宴總這兩人,怎么處理”
宴時修根本不帶表情,直接說“還需要我教”
“但他們”威脅
后面的幾個字,徐英華還沒說出口,宴時修就抬眸,冷眼看著他。
徐英華見狀,連忙點頭“我馬上去處理。”
宴時修收回目光,將精力重新放在了文件之上。
殺人犯的兒子,訛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