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蘭心頭涌動,吻著宴時修的嘴角,繼續說“安藍醒了,求我讓她再看看這個世界。跟你待一起太久了,竟然也會心軟了,不料一時答應了,竟然會昏睡這么久,早知道,該一口拒絕的,白讓你受這么多苦。”
宴時修握著她的手,繼續彎著腰,看著她顫動的睫毛問“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嗎”
“再不可能了。”時蘭回答,“我從來不是好人,上天竟然讓我從這副軀體醒來,就是我的了,我從來就沒有鳩占鵲巢的羞恥感,宴時修,你知道的。”
“她”
“走了,永永遠遠地消失了。”時蘭說。
宴時修聽完,將她從輪椅上抱了起來,直奔他們的臥室。隨后,他一寸一寸地用手亦或者是唇,檢查時蘭的每一寸肌膚,感受她的體溫,直到這時候,他才真真切切地意識到,他還活著。
“宴時修。”時蘭剛醒,四肢沒什么力氣,再加上宴時修的刺激,她渾身滾燙,嘴里盡是吚嗚之聲。
“嗯,多叫幾聲。”
“宴時修。”
“宴時修。”
時蘭如他所愿,似乎用力地在安撫受驚的人。
窗外大雪紛飛,而幽暗的臥室內,是身體與靈魂的重新契合,從這一刻起直至永恒,再不分開。
僅此一次,宴總并未貪歡,知道時蘭的身體承受不住,便替她清理之后,抱她入眠。
只是,睡到半夜,宴時修忽然起身,看向身邊的人,然后輕輕問“時蘭。”
時蘭這人后遺癥嚴重,坐起身來,用力去抱他“醒著呢,每兩小時叫你一次,好不好”
宴時修穩定心神,抱著人重新入睡“不用,休息吧。”
懷著孕呢,怎么熬
時蘭在他懷里仰起頭,看著他的下巴,說“怕什么呢就算走,也會帶著你,生離死別這四個字和我們沒關系,因為我舍不得留你一個人,想到你獨自活在這個世界上,心都疼死了。”
擔驚受怕的男人,終于在時蘭這番話落地后得到了安撫,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翌日一早,時蘭從臥室出門,看到書房里的某個男人,已經收拾妥當,開始辦公了。
“宴總,我餓了。”
宴時修看向倚靠在門口的時蘭,關上電腦,去擁大小姐。
“想吃什么給你做。”
“沒什么特別想的,你隨便。”
宴時修帶著她下樓,將她安置在沙發上后便鉆進了廚房。此時宴總身上就套著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下身一條深灰色的休閑褲,看上去非常簡單的搭配,但就是十足地賞心悅目。
見此,時蘭從沙發起身,走向了忙碌的宴時修。但見她伸手關上了火,然后鉆到了宴時修的懷里,勾起他的下巴說“我餓。”
“不是正在做”
“我別的地方餓。”
宴總的雙眸,瞬間染上了欲色。
“懷著孕,不能老實點嗎”
“絕色當前,我為什么要老實一點”說完,時蘭踮腳索吻。
宴時修不放心,又給醫院打了電話詢問,醫生給的回復是只要身體沒有不適,次數不能太多,不能太激烈,可以適當放寬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