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派人去了解過,這對夫婦搬到了燕城大學附近的老別墅區。前一任房主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和宮家夫婦沒有關聯。”下屬替邢裂翻出了資料,“邢隊,我們什么時候去那對夫婦的老房子偵查”
“聯系一下房子的新房主,我們明天一早過去。”雖然邢裂有預感,這次過去,他們不會有太多收獲,但不過去看看,他始終心有不甘,“順便,給宴夫人打個電話。”
倒不是邢裂指望時蘭能看出點什么,他就是想知道林羽星那孩子,在那夫妻兩人手里,現在是什么情況。警方在林羽星的身上裝有定位系統,而這個定位系統現在提醒他,孩子在偏遠的山溝里。看樣子,雙時夫婦還沒有放棄林羽星這顆棋子,但是,宮父已經察覺了,現在防備正深,還能對林羽星出手嗎
翌日清晨,燕城終于放晴,雖然朝陽的那點光焰并沒有什么溫度,但烘在身上,總能讓人心情明媚些許。
出門的時候,宴總準備完善,各種取暖設備一應俱全。時蘭看了以后,覺得宴叔叔實在是有點小題大做,但當那毛絨絨的襖子在冷空氣直鉆脖子的情況下,出現在時蘭面前時,她才知道,狗男人有多么英明。
宮家不大,但是有上下三層。因為年代久遠,所以房子里無論是陳設還是家電設備,都充斥著強烈的年代感。
邢裂帶人著重搜查了兩人的臥室和書房,但都一無所獲,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夫妻兩人留下了家具電器,房屋除了有些破舊,干凈整潔,確實是用心打掃才放心出售。
“宴夫人,你現在還有什么高見”邢裂坐在客廳里棕紅色的木桌上,對于時蘭有些調侃的意味。
時蘭環視房間一周,然后問邢裂“其他幾個領養人已經確認過了”
“除了宮麗歆,沒有任何異常。”邢裂攤手答道,“現在老房子搜過了,老兩口周圍的人際關系也排查過了,我實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和線索,繼續追查下去了。”
“那宮父放在牛奶里的藥呢”時蘭靠在宴時修的懷里再問。
“這不能作為證據,宴夫人,我們只能中斷對這件事的調查,畢竟警方的精力和警力都十分有限。”邢裂對時蘭表示遺憾,“至于林羽星,我們大概也會撤回對他的監控,這孩子的后續問題,還得仰仗雙時幫忙解決。”
“給我半個月。”時蘭對此到是沒有什么異議,只是讓邢裂寬限時間。
邢裂意味深長地看了時蘭一眼,最終點點頭“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雙方從宮家撤離,時蘭在宴時修的攙扶下上了轎車,等到警方走遠以后,時蘭才道“寇長青沒有出現在這里,反而是在燕城大學附近,也就說明,宮家夫婦的證據,從來就不在這里。邢裂似乎并沒有尋到寇長青這條線”
“也或許,宮麗歆對邢裂還是有所隱瞞。”宴時修回她。
“她不想寇長青被打擾,我能理解她,宴叔叔,我們的餌料,可以放出去了。”
宴時修將她攬入懷里,讓她能夠靠得更加舒適。現在大小姐月份大了,動作終究笨重了不少。
這是宮父搬到新家的第七天,也是從學校回來的第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