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
“嗯,很認真。”于蒼點了點頭,表情嚴肅。
他指的解決辦法,自然是詞條記錄儀
假如能在李安久的身上提取出相關的詞條,或許就能從側面看出他的身上發生了什么,甚至找到反制的手段
任錚想了想,道“行,我可以安排但是短時間內不行了,治安局得先把現有的所有條件都用一遍,才能輪到你。畢竟,保險起見,在束手無策之前,他們不會允許有人和李安久直接接觸的。”
“嗯,理解。”
畢竟,沒人知道那道虛影會不會趁機潛伏在于蒼身上,被他帶出去。
“現在,結合你和夜來的情報,上面已經對現在的荒蕪教派的整體形象與目的刻畫地差不多了,總之,不離十,相關的調查也在展開中。你小子就聽我一句勸,別操這些心了,他不是你該想的東西。”
“嗯,知道了。”于蒼眨了眨眼。
果然,國家機器還是靠譜啊。
“唯一還有疑點的,可能就是俞挽清了。”任錚嘆了口氣,不知道在想什么,“從目前的情報上看,她的行為模式和荒蕪教派本身差異較大可以說,這一次沒有她,荒蕪教派不一定能這么早進入我們的視野中。”
“嗯”于蒼詫異,“荒蕪教派不是那個壯漢暴露的嗎”
“不,在后來我們的技術人員分析中,不是的。”任錚搖了搖頭,“表面上看,是壯漢走上絕路,不得已之下才選擇了同歸于盡,但他完全沒有必要喊出荒蕪教派的名字,而且從分析和后來的審問上看,俞夫人那時應該已經意識到了治安局的動作,但是外圍的人員卻接到了與撤離完全相反的命令,而且對于我們的包圍,他們完全沒有提前意識這就說明其實是俞挽清把他們賣了。
“俞挽清完全有能力更早地完成她的禁”任錚輕咳一聲,“完成她的謀劃,然后全身而退的,這一步賣掉下屬的布置有點意義不明,再結合之前俞挽清故意將棋兒暴露在你的視野中可以說,這一次事件能被處理得這么快,我們能得到這么多線索,其實還得謝謝她。”
于蒼皺了皺眉“你不會要和我說,她其實是個好人吧”
懷里,棋兒低下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不可能,無論她有什么目的,犯下的罪行不可抵消,這是兩碼事。”任錚說得很果決,“只是在分析中,俞挽清很大概率和荒蕪教派產生了某種矛盾,所以我們認為,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點,說不定,她就會是我們的突破口”
“好吧,反正,你們操心就好。”于蒼打了個哈哈,“俞夫人的事我就不管了,反正再過幾天,我就去軍區了,這不算到處亂跑吧”
“你小子”任錚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一不留神,讓雷萬頃那家伙把你給抓去了也行,去軍備大改長長見識也好。”
任錚的眼神在棋兒身上停留片刻,似乎無意道“關于棋兒,你打算怎么辦”
“等過了這段時間,我打算將棋兒的能力好好測試一下,并且做好防護措施。”
“嗯,那就好,我還怕你婆婆媽媽的,不舍得下手呢。”任錚笑了聲,但眼角看見棋兒身子一顫,連忙緊張道“那個那個爺爺不是那個意思,爺爺也是關心棋兒的身體狀況嗎那個”
“嗯棋兒沒事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氣。
于蒼翻了個白眼。
得了吧,看這情況,不舍得下手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我回頭和雷萬頃招呼一聲。”任錚咬了咬牙,似乎想到這個名字就很氣,“讓他帶你去收治局逛一逛那里有很多研究禁卡的制卡師,應該能給你不少建議。”
“真的嗎”于蒼眼前一亮,“那就太好了那個,謝謝哈。”
他知道,讓任錚去找雷萬頃幫忙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
他倆見面,不打起來就已經算是氣氛和睦了。
“行了,少扯那些沒用的,你能安分一點,我就很滿足了。”任錚揮了揮手,“快走吧,我這沒事了多陪陪棋兒,別讓她難過了,聽見沒有”
“好,不用你說。”于蒼站起身,棋兒也跟著啪嗒一下跳下了沙發。
“爺爺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