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薩禪是故意提及大牢的,他的目的就是引誘自己來到大牢嗎?
不應該是國師的目的!
假如是這樣的話,那么今晚的大牢就是一個陷阱,那個鎮國,或許是才被國師派遣到這里的。
這依舊是試探?還是國師打算在明天用來加價的籌碼?又或者只是國師想要借自己的手在荒蕪教派里排除異己?
又或者,只是國師害怕他們亂跑,所以干脆就直接給了他們一個目標,就讓他們來大牢,然后白費了一晚上的功夫。
或許都有吧。不管怎么說,他們都算得上是被國師耍了。
不過,于蒼倒是沒有氣惱。
能夠再次見到李安久,就不錯,何況他們在別人的地盤上,被人牽著鼻子走也是在所難免。
那么,現在該怎么辦呢。
李安久要救,但他又不太想完全遂了國師的意。
他下套,自己總不能真的鉆。
要不
于蒼還在思索,但是太雛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于蒼,你怎么變墨跡了。”太雛道,“再不決定,我就要出手了。”
“嗯?”于蒼神色一動,“前輩,您怎么這么著急這不像你啊。”
“因為我感受到了有意思的東西。”太雛的目光一直都放在李安久的牢房里,“那里有俞挽清的氣息,應該是她留下了什么東西,我可是好奇得緊,這些年她在荒蕪教派里,成長到什么樣子了。”
于蒼:“”
他再次看向李安久的牢房,這一次,他不遠處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溫陽。
假如這是國師的陷阱,那么溫陽的立場是什么呢?
溫陽倒是沒有加入到對李安久的實驗之中,只是在學習著什么,偶爾抬頭看向李安久的牢房,眼神中會閃過莫名的情緒。
距離有些遠,他看不真切,但應該是厭惡和不忍。
不管怎么說,于蒼確實需要得到李安久的消息,溫陽的這個信息十分關鍵。
“前輩,俞挽清留下的東西在哪里?”
“你做好決定了?”
“嗯,我們要救走李安久不過在那之前,我們要先看看俞夫人留下了什么。”
“好。”
太雛也沒廢話,伸手一招,一張紙片便從大小眼旁邊的桌子上飛起,而后快速來到了太雛的掌心。
那大小眼此時正在思考,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也沒有那個能力注意到。
太雛拿起紙片,稍作感知,神色悄然變化。
“咦”
于蒼連忙問道:“前輩,俞夫人說什么?”
“這”太雛的神色忽然玩味了起來,“有趣,俞挽清,你察覺到我了嗎?”
“啊?”
“這是特殊的禁卡韻律,我教的,別人看不懂。”
“那”
“不過,對你應該很有用。”
太雛一揮手,紙片上的信息悄然變化,她將紙片遞到于蒼手中,上面的信息已經變成了普普通通的禁卡韻律,誰都可以看懂了。
視線掃過紙片,于蒼的表情也變得古怪了起來。
“前輩,這這上面的流程,靠譜嗎?”
“在別人手中不靠譜,但在我這里可以百分百成功。”太雛隨意道,“只是,這恐怕是俞夫人的試探,若照她這樣做了,恐怕她就能夠確定,我已經在長生帳里了。”
“那就這樣來。”于蒼的眼神堅定了下來,“俞夫人和荒蕪教派之間有沖突,可以暫時信任她。”
“那我開始了。”
“等等。”于蒼抬手阻止,“既然如此,那我要先做一點準備讓收益最大化。”
驛站
于蒼、秋近冬與樓延推門而出,施施然走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