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兒臨死前的樣子……
那絕對是可汗想要做什么,故意為之的!
現在還能掌管帳庭的,無一不是見風使舵、眼力見極強之人,所以,哪怕看出了多姆爾是因為可汗而死,他也不敢多說一句。
相反,他還很慶幸。
可汗這么做,就說明他需要姆兒的死來做一些事!這樣一來,姆兒對可汗有功,那他們多氏部族之前做墻頭草的事情,一定也能功過相抵了!
所以,多姆爾一死,他立刻按住了沖動的多貢,親自站了出來,要將這個臺階遞到帝可汗的腳底下。
但現在是什么情況?
薩日不是和可汗一伙的嗎?
怎么和他對著干啊!
眼看著可汗都要出手了!這潑天的功勞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
莫非……自己理解錯了可汗的意思?
那種事不要啊,那豈不是姆兒白死了?
雖然還有一個兒,死了沒那么心疼,但機會就浪費了啊!
此時,男人的心臟在胸膛之中砰砰直跳,心中只希望可汗趕緊出手,但事與愿違,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可汗的出手。
相反,此時的樓天人,已經將手放了回去,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薩禪。”
薩禪因言回頭,一拱手。
而后,轉過身,揮手之間,決斗結界便已經消失,而那場中多姆爾的冰雕,也被他轉移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他朗聲道:“下一場決斗,由薩日,對戰炎國于蒼!”
聲音落下,單膝跪地的男人身體猛地一顫。
但也實在不敢多說什么,甚至連聲音都不敢漏出一點,剛才的義憤填膺與面沉似水已經消失不見,仿佛一條斷了尾巴的狗,灰溜溜地躬身跑回了自己蒲團。
明明也是一介鎮國,卻連身子都不敢抬起,仿佛斷脊之犬。
不怪他如此,既然可汗如此做,那邊說明是他猜錯了可汗的心意,此時他只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引起可汗的注視,否則,整個多氏部族都要玩完。
薩絕想要滅門還要考慮一下影響和各方制衡,但帝可汗他老人家卻主打隨心所欲,想滅就滅!
回到蒲團之后,男人第一時間捂住了多貢的嘴,物理將其禁言,免得他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
“哼。”薩日冷笑了一聲。
他拍了拍手,而后走到了殿前。
“于蒼,不用管他——今天,誰都打擾不了我們之間的決斗!”
他才不管什么這那的。
別人的仇仇怨怨與他無關,你多氏部族算什么東西?敢干擾他和于蒼的決斗?
剛才玉石階梯上,他丟掉的面子還沒找回來呢!
雖然王座上坐的是樓天人,但是薩日卻更加囂張了。
作為薩絕最疼愛的小兒子,他當然知道王座上坐著的到底是誰。
在他看來,今天之后,長生帳便會徹底姓薩,于蒼一行人殺了他的哥哥,也定然要死。
這姓多的,擺明是打算讓父親趕緊出手,誅殺于蒼一行,他怎么能忍?
父親出手之前,他必須要先和于蒼打過一場,過過手癮再說!
要是打得開心,他沒準還能在父親面前求求情,讓他繞過這小子一命……呵呵,到時候,感謝他吧!
于蒼:“……”
忽然,他輕笑一聲,抬腳,走入殿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