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后,顧長寧率先走出教室,林夢只好屁顛屁顛跟在他后面。
顧長寧來到辦公室放下教案。走到飲水機旁給自己倒了杯熱水,然后又沖起了茶,坐在椅子上,戴上耳機聽起了音樂,待茶沖泡好之后,又慢條斯理的品起茶來。
林夢站在一邊忐忑不安,心想這位大神是哪根筋不對了,把她晾在一邊,自己倒又是喝茶,又是聽音樂的
“長寧,中午盈霜過來,一起吃飯”花若溪走進來,笑著對顧長寧說。
“咦,林夢,你又犯什么錯了”花若溪回身看到林夢耷拉著腦袋站在那里,不由詫異的問道。
“上課不認真聽講,一問三不知。還帶著耳機聽課。你說是不是欠收拾”顧長寧邊喝茶邊冷冷的道。
“如果是這樣,那確實是欠收拾。”花若溪回過頭對林夢說“你現在的態度有問題,記得高中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一個人要靠自己而不能永遠靠家里。當然如果你只是為了混個學歷,當我沒說。”
“我錯了。再也不會這樣了。”林夢低頭小聲說道。
“去那邊桌子上寫去。夠了50遍拿來給我看。”顧長寧命令道。
林夢只好趴在桌子上,再次奮筆疾書。心里不禁嘀咕這都大三了,還用對付小學生的招數來對付她。
想想自己也真悲催,高中的時候,就是顧長寧和花若溪教她,上了大學還是他們,這怎么就擺不脫他們倆。
這什么命呀選來選去,結果選了法學,早知道就選文學系好了。
顧長寧和華若溪交談的甚歡,兩人不時用各種語言夾雜著談話,好多語言,林夢都聽不懂。
“葉明,現在恢復的怎么樣”忽聽花若溪問她,林夢趕忙回答“葉明一直在做復健,現在漸漸適應了假肢,已能拄著拐仗走路了”
“這個星期天,你回家嗎”花若溪笑著問林夢。
“回,每個禮拜都回怎么了,花老師”林夢疑惑道。
“我想去看看葉明,到時候我載你回去,別讓你家司機來接你了,太招搖了”花若溪語氣是輕柔的。
林夢不由心下一動,有點兒煩躁的說“我都說了無數次了,可葉明不聽,他現在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我不同意,他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我也沒有辦法”
“那是你和葉明的私事,不是你上課戴耳機聽音樂睡覺的理由。”顧長寧瞥了林夢一眼,冷冷的說。
“上課睡覺的人那么多,也不止我一個,你干嘛總說我”林夢委屈道。
“你還是這幅德性,都上大學了,還是不長進,老是跟不好的人比。你怎么不跟大街上的乞丐比”顧長寧把水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沉聲道。
林夢立馬認慫,陪笑道“顧老師別生氣,我錯了,下次再不這樣了。”
“每次認錯認得快,過后還是照舊犯你要是就打算混日子,那我勸你趁早別念了,反正你也不是當律師的料,還能把機會留給別人。”顧長寧語帶嘲諷道。
“好了,別再氣你顧老師了,快點兒寫,寫完中午一起出去吃飯。”花若溪趕忙打圓場
“我,我,我不去。我和夏雪她們一起去食堂吃,您去就好了。”林夢連忙擺手,她可不想和兩位大神一起吃飯,那壓力實在太大了。
花若溪盯著林夢,似笑非笑地說“你法理課也想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