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兒,你終于醒了”一個天使般的聲音在林希耳邊響起。
林希緩緩地睜開雙眼,過了幾秒鐘后,她終于恢復正常,有些疑惑地望著眾人
“語軒姐,林洛,你們怎么來了花老師您也在林甜甜呢”
“她在公司有點兒事兒,晚點兒過來看你”
花若溪見林希蒼白纖瘦的讓人心生不忍,明明錦衣玉食,偏偏被一個死去的前男友折磨的人比黃花瘦。
忽又想起了林夢,愛屋及烏,語氣不由輕柔了許多,
“林夢現在公司,學校,快餐店三頭跑,忙的腳不沾地,你好好休息吧,等你身體徹底好了,我們再一起出去玩兒”
“阿皓說你不舒服,所以,我和林洛過來看看你”
方語軒邊說邊輕輕撫過林希瘦削的臉龐,此刻的林希蒼白著一張臉,
整個人猶如林妹妹般柔弱嬌嫩,與活潑嬌俏的林夢形成鮮明的對比。
“林希,你身體還好嗎,疼的厲害嗎”林洛擔憂地問。
“我到底怎么了渾身都疼的要命”林希有點兒無奈地揉揉頭發,
“我感覺我有好多事情想不起來了,就像得了失憶癥一樣。”
“你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方語軒略帶驚訝地問。
“是的,頭疼的厲害,渾身都痛,可就是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受傷的”林希語帶無奈地說。
“你從樓梯上失腳摔了下來,記憶暫時受損,不礙事的”
方語軒剛想說什么,宇文皓已搶先一步回答道。
他拿了杯水,送到林希嘴邊,林希喝了兩口,便推開了他的手。
她背上依舊火辣辣地疼,宇文皓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嚇人。
“林洛,你先陪林希呆著,我和阿皓說點兒事。”方語軒看著林洛柔聲道。
“你去吧,語軒姐,有我在,沒事的”
林洛知道方語軒要和宇文皓談一些私密的話,便點頭同意。
宇文皓,花若溪,方語軒三人轉身走出臥室。
在書房,宇文皓看著方語軒正色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是我讓漢斯把關于她受傷的事,抹掉了”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從來也沒有”
宇文皓低沉的嗓音中透出一絲悲涼,他當寶一樣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居然被人打成這樣,一想到這里,
他就恨不得把對方碎尸萬斷,但是他又告訴自己,必須要冷靜,現在還不是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
花若溪接過菲傭送上的茶輕啜幾口,拿起書架上的心理學書翻了起來。
“阿皓,就算你不想讓林希受到傷害,可這種方式依然不可取,”
方語軒見宇文皓不為所動,她柔聲道,
“你不可能用這種方式讓她遺忘羅衣,想讓羅衣不再打擾你們的生活,想法是不錯,但方式有問題”
說到這兒,方語軒拿起菲傭送上的茶喝了幾口,繼續道
“心理學上有一種治療恐懼的方法,叫做脫敏治療,不知你聽說過沒有”
“我知道,但這種方法對林希不適合。”說到這兒,宇文皓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語帶心疼地說“簫兒不肯去醫院,更害怕見到死人,路上的救護車響,她都緊張的不行”
“阿皓,所謂脫敏就是,越害怕什么,越要面對它,就比如林希,”
方語軒看著宇文皓的眼睛真誠地說,“依我的建議,你應該在清明節,帶著林希去給羅衣上墳。”
“方語軒,這個玩笑并不好笑”宇文皓沉下臉道。
正在翻書的花若溪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過頭詫異地望向方語軒。
方語軒無視宇文皓的怒火,依舊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