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男士,除了晏珩和若水外,有誰敢說自己不好色,不愛美女!
食色性也,我只是實誠,不像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明明好色,偏偏要裝清高不近女色!”
一面說,一面還不忘用眼神溜瞅正坐在椅子上,獨自喝茶的顧長寧。
顧長寧懶得理陳沐風,反而和坐在身邊的晏珩聊起了天。
正在招呼眾人落座的富瑾瑾,一面給眾人倒茶倒飲料,一面笑著嘆口氣:
“瞧瞧,有人牙都快酸倒了!
我就算好色,也只好楚楚一個人的色!
再說了,我可是黨員,又是領導,覺悟高得很,在男女關系上清白得很!
不像有的人,女朋友多到大卡車都拉不下!”
陳沐風笑得大言不慚:“那說明我比你們都帥,女人都愛我,
你們這群酸男就羨慕嫉妒去吧!”
花若溪笑著搖搖頭:“唉,被臭魚爛蝦圍著轉的又能是什么好鳥呢!
你這種爛桃花,我才懶得羨慕!”
“哈哈哈……”
話音剛落,眾人便爆笑起來。
花若溪懟完陳沐風后,回過頭招呼尷尬地站在門口的柏林和樂桐落座,
又拉著林夢坐下,回過頭笑著問剛在他身邊落座的陳沐宬,
“你們弟兄今天怎么和景頤一起來吃飯了?”
陳沐宬抬起頭望望正和柳盈霜晏笙聊天的景頤,壓低聲音道:
“沐風帶來的那個叫樂桐的女孩子母親撞了我的車,
還沒等我發作,她母親就因緊張激動引發急性心梗,
是我把她搶救了過來,又送到了軍分區醫院。
等到沐風趕來后,才知道是那個叫樂桐的女孩子的母親。
最后,我只能不追究對方的責任了。
至于景頤,是我上樓找王主任聊天時碰到的,
我也不知道會碰到你們這一大群人。
對了,你們這群人去了哪里?
怎么今天所有結婚的人都聚齊全了?”
花若溪笑道:“今天是慈恩寺開廟會的日子,
也是宏慈法師七十歲誕辰之日。
林夢林希姐妹倆鬧著要去玩,在她倆的鼓動下,
最后林家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去玩。
恰好今天是星期六,眾人不用上班,
做為愛國愛黨愛妻的新時代好男人,
當然要義不容辭地陪自己的老婆去進香嘍!
順便再拜拜觀音,探望一下宏慈法師。”
“喲,你們這思想覺悟還蠻高的嘛!”
陳沐宬笑著打趣道。
“那可不,老婆的話就是圣旨,一定要聽的!”
花若溪話音剛落,就見服務生推來了餐車,
他忙起身,和富瑾瑜,陳沐風,周衍四人,一面打牙拌嘴,
一面和服務生們給眾人上菜上湯。
在眾人忙著上菜聊天之際,
柏林和樂桐兩人則尷尬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直到陳沐風把飯菜夾到兩人碗里,
她們倆才略顯尷尬地拿起筷子,小口地吃起了飯。
眾人一面閑聊,一面優雅地進食。
忽聽周衍笑著說:“瞧瞧晏珩花若水顧長寧林楓林杉林彬藍逸塵這些絕世大帥哥的待遇,
他們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動,
老婆就幫他們拿碗拿筷,挑魚刺剝蝦,盛菜盛湯的!
為什么我這么體貼又會關心人的絕世好男人,
反而落得個孤家寡人的下場呢!”
陳沐風笑著反駁道:“那你怎么不看看花若溪富瑾瑜顧北辰宇文皓陳沐宬富瑾琪等絕世好男人,
都在給老婆端茶送水,喂飯吃呢!
唉,好男人和好女人都是別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