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發這么大的火?”
盛宴剛走進盛鈺的書房,就見盛鈺把書桌上的文件臺歷筆筒書籍等扔得滿地都是,
見他進來,盛鈺抬起一雙鳳眸冷冷地凝視著他,卻不置一詞。
他把書房門從里反鎖上,彎腰把父親扔在地下的東西一一撿起來,
擺放在原來的位置,垂手侍立在書桌前,一臉疑惑地望向面色陰沉的父親。
盛鈺盯著盛宴的鳳眸凝視良久,拿起書桌上的印章,用力砸到他身上,
最后扯出一抹輕蔑的微笑:
“我怎么了?
你覺得你干的那些小動作能瞞得過我的眼?
還是覺得自己老婆和其他男人死在一起,給你光明正大戴綠帽,你很光榮?
別告訴我你沒看新聞,不知道她出事!
我告誡過你多少次了:做戲要做全套,不管怎么說,她畢竟是你兩兒子的媽,
更何況,她娘家的人還沒死絕,她現在尸骨未寒,
你們倆又沒離婚,你做為她老公,難道不打算去替她收尸?”
盛宴聽后,怒極反笑:“難道您要把一個紅杏出墻,
并且還打算和野男人卷款潛逃的無德兒媳婦的骨灰,再迎回盛家的祠堂里?
您就不怕盛家列祖列宗氣壞嗎?
我是不會這么窩囊,把這樣的女人骨灰迎回盛家的!
我丟不起那人!”
盛鈺嗔怪地瞪了兒子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你這個混小子!
難道不是你先故意冷落她,也不和她同床共枕,
她受不了冷落,才一氣之下出軌的?
知子莫若父,見好就收吧!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夫妻倆之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
但你是我兒子,我對你太了解了,你又怎么會輕易放過她呢?
她之所以醉酒還開車,肯定也是受了你的刺激,
人死如燈滅,看在孩子的份上,就去送她最后一程吧!
不說別的,至少不要讓兩孩子恨你,
也為自己博個深情的好名聲,還能堵上周家父母的嘴,
雙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男人,格局一定要打開,眼界一定要放寬,目光一定要長遠。
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大,需要的人脈越來越廣,
一定要謹言慎行,不要輕易得罪任何人。
更何況,你舅舅他們都從政,我們做為他們的親屬,更要謹慎行事!”
沉默良久,盛宴才緩緩開口:
“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您就放心吧!
爸,您打算怎么處理那個叫柏林的女孩子?”
“你很關心她?”
盛鈺一臉警惕地瞪著盛宴。
盛宴趕忙搖頭道:“我和她又不熟,怎么會關心她呢!
我只是覺得她一個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孩兒,
因緣際會遇見了盛湛,和他有了肉體關系,
但也不算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就放過她吧!”
“放不放過她,那要看盛湛如何選擇了!”
盛鈺轉著手中的鋼筆,笑得一臉耐人尋味。
盛宴有些不解地望向父親:
“盛湛再混蛋也不至于敢不要父母親,只為了和她私奔吧!”
“難道他這兩天不是在干這種事情?”
盛鈺陡然變色,一臉陰沉地瞪向盛宴,
“你做為他哥哥,明知道他在和這種窮女人交往,為什么還不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