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數九寒冬,在外面超過半小時,就有可能會凍死人的!”
“無恥下流!
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盛宴氣得真想打扁景熙那張笑嫣如花的美麗臉龐,
但他的理智尚存,只好扭過頭不理會她的挑釁。
“又過去了一分鐘,你如果還不同意的話,
那躺在外面的保鏢就有可能被凍死,也有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掉,
你老婆也有可能被人強暴!
阿宴,你快點兒做決定,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景熙看著左手腕上的腕表,笑得一臉得意。
盛宴被她的話氣得五臟六腑都疼,咬牙怒瞪著她:
“景熙,你這個淫娃蕩婦,我死也不會再和你茍合!
我看見你生理性厭惡!”
說罷,就要走下車,忽聽身后傳來景熙發瘋似的大喊聲:
“盛宴,你再敢下車,我就讓人立刻輪了你老婆!”
“你敢!”
他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頸,氣得雙眸出火。
她卻沖他笑得一臉無所謂:
“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掐死我后,你老婆也活不成了!”
“你,混蛋!”
他氣極了,揚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緩緩放開了她,無奈地開口:
“你先讓人放了周韻,我答應你所有的事情!”
“阿宴,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那么好騙嗎?
想要救你老婆,想要救你的保鏢和司機,就要按我說的去做!
現在,馬上,立刻給我脫衣服,脫到一件不剩!
并且還要對著攝像頭說你愛我,說你是自愿和我發生關系的!
說你一點兒也不愛周韻,
當初和她結婚也是因為對我愛而不得,才不得以娶得她……”
盛宴聽后,氣得臉都綠了,冷笑道:
“放屁!
我除非瞎了眼才會娶你這個天底下最毒的毒婦為妻!”
“好,好,我讓你嘴硬!”
景熙氣瘋了,拿出電話打給自己的保鏢:
“白凡,給我好好招呼招呼盛太太,最好給她毀……”
“住嘴!我答應你了!
無恥又下流的女人!
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壞事,這輩子才會被你這毒婦纏上……”
盛宴一把奪過景熙手中的電話扔到后座上,
十分粗魯地剝掉她身上的衣服,
又飛快地脫掉自己身上的大衣,不情不愿地和她玩起了少兒不宜的游戲……
“你把周韻帶到哪里去了?”
完事后,他一邊系褲帶,一邊問依舊在含情脈脈望著他發情的景熙。
景熙卻笑得一臉狡詐:
“宴,你好好親親我,我就告訴你她現在在哪里!”
“滾!我看見你就惡心!”
盛宴頭也不回走下車,發現躺在地下的保鏢和司機都不見了,
景熙帶來的保鏢也早已不見了蹤影,那輛黑色的面包車也早已看不到蹤影了。
他只好又無奈地返回車里,一臉惱怒地瞪著笑盈盈的某人:
“你手底下的保鏢把我的人弄到哪里去了?
周韻現在又在哪里?”
“你不好好親親我,我是堅決不會告訴你的!”
景熙一面穿自己的大衣,一面笑著望向滿臉怒容的盛宴,
“阿宴,你說你明知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為什么還要掙扎呢!
你乖乖地和她離婚,和我在一起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不好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