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后,忙命司機開車來到了醫院。
誰知,來到醫院后,又被周家父母及兄長一通教訓,
說他這丈夫做的不合格,把自家女兒都整進了icu里,
周母對著他又打又罵,周韻的哥哥周通也撲上來對他拳打腳踢。
他的保鏢攔架,卻被他伸手攔住了,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沒做好,
才會把周韻害成這樣,周家人就是打死他,他也認了。
周父讓他離開醫院,不許他再來看望周韻,并且等周韻蘇醒后,就讓兩人去離婚。
他只得拖著掛了彩的疲倦身體回到了家里,
看著兩個幼子,心里煩躁不安,但又無處發泄,只好洗了澡去睡覺。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十來天后,從醫院又傳來周韻已轉到普通病房的好消息,
他激動壞了,趕忙收拾好自己,準備帶著兩孩子去醫院看望周韻。
誰知,還沒等他出發,就被他父親叫進了書房,
讓他陪他一起去景家給景熙賠禮道歉,
并且承諾以后再不惹她生氣。
他不贊同地搖搖頭:“我沒有錯,是她用暴力手段強迫我,威脅我發生關系的!
而且她還……總之,不能因為她是女的,就不追究吧!
我現在要去醫院看望周韻,聽守在醫院的保鏢說她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
盛鈺一臉陰沉地瞪向他:
“你們倆都鬧成這樣了,不離婚還等著過年嗎?
再說了,不是她出軌在先嗎?
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要她干什么!
相比景家,周家不足為懼!
快收拾好心情,陪我去景家!”
盛宴無奈,只得跟隨盛鈺去了景家。
和景熙道歉的后果就是他要賠上他自己。
景熙甚至變態到當著眾多長輩的面兒就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閨房內,
把房門從里反鎖上,窗簾拉下來,
回過頭,一臉得意地望著滿臉憋屈的他:
“阿宴,你知道你該怎么向我道歉嗎?”
“我希望你快點兒去死!”
盛宴實在忍受不了景熙的囂張跋扈和無恥手段,
狠狠瞪了她一眼,扭頭就準備向門外走去。
“盛宴,我可警告你:你今天敢走出這個門的話,
你下次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會再心軟!
我會讓你們家的生意完蛋,你會被你爸打死,你確定你要和我硬杠嗎?”
“你真是無恥到家了!
你到底要怎么樣?”
盛宴氣到五臟六腑都疼,但又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她說的都是實話,他們家真的得罪不起景家。
“我要怎么樣,難道盛大少爺不知道嗎?
你是要自己脫衣服呢,還是要我幫你脫呢?”
見他如此,景熙反倒開心了起來,
她抽出掛在墻上的寶劍,緩步走到一臉無奈的盛宴面前,
將鋒利的劍尖抵在他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笑得一臉得意,
“盛宴,我要你跟我道歉,并且發誓以后只愛我一個女人!
和她離婚后,立馬娶我!
你若不從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這么做,有沒有想過阿湛的感受?
你就這么放蕩,這么沒有道德嗎。”
盛宴壓根就不怕她指在自己脖頸處的劍,一臉嘲諷地瞪著她,
“景家這樣的世家大族,居然也能養出你這樣驕縱任性又不講道理的女流氓來,
真是可悲呢!”
“少給我扣高帽子,我現在早已不在部隊服務了!
至于阿湛,他壓根就不愛我,
我如果不纏著他,他估計高興到要當場放鞭炮慶祝了!
我們倆之間唯一的障礙就是周韻,
只要你和她離婚,我們倆之間就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阿宴,快脫衣服!
將近半個月沒見,我都快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過我?”
“想過!只不過想你快點兒死!”
他說得很絕情。
她氣瘋了,也沒耐心和他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