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其他女人留下的香水味了嗎?”
景熙則一臉質疑地望向他:
“阿宴,你早上穿的是深藍色的arai西裝,
晚上回來為什么卻變成了淺藍色的西裝?
還有,你西裝外套上的香薰味應該是沉香,
你一向只噴淡淡的古龍香水,很少香薰衣服,這身西裝外套是穿的誰的?
還有,你的手機為什么關機?
不但我聯系不上你,爸媽和孩子們也聯系不上你,
甚至就連羅軍和沈律明于微也聯系不上你?
我就不明白了,你如果是和一個美女同處一車,而把手機關機的話,
我還可以理解一下。
可你和寥艷那個奇丑無比又無比肥胖的女人同處一車,也把手機關機,
我倒想不明白了,你圖她什么呢?
難道是圖她身上的那身肥膘嗎?”
“她人雖丑,可心地不壞!
不像有的人,臉雖漂亮,心腸卻歹毒無比!
我要休息了,請你去其他臥室睡去!”
盛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轉身向床上走去。
景熙在他身后冷笑道:“盛宴,你如果就這樣對我的話,
那你這輩子也休想知道你爸養在外面的女人是誰!”
“她是誰?
她現在住在哪里?
你怎么認識她的?”
盛宴聽聞,猛地回過頭,快步來到景熙面前,一臉惱火地瞪向她,
“你是不是早就和那個女人串通好了,想要來破壞我們的家庭?
那個女人破壞我爸媽的家庭,而你卻來破壞我和周韻的婚姻?
你們這兩個沒皮沒臉又詭計多端的女人,遲早……”
一語未落,只聽“啪”的一聲,他俊美無儔的左臉上早著了她一巴掌,
她氣得臉都白了,就連雙手都在發抖,聲音亦在發顫:
“盛宴!你就是個混蛋!
虧我對你這么好,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卻如此污蔑我!”
盛宴冷笑道:“我污蔑你?
你如果不是和那個女人一丘之貉的話,你又怎么會知道她的存在,
并且還屢次拿這件事情來要挾我,
但又沒有一次愿意真的告訴我她是誰!”
“你以前又不是我老公,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景熙伸手拭去眼角的淚水,一臉幽怨地瞪著他,
“盛宴,你但凡有腦子就不會說出我和她是一伙的話來!
我是缺錢還是缺背景還是缺能力,
需要和她沆瀣一氣才能得到這些唾手可得的東西?”
“你是不缺錢也不缺背景能力,你只缺德!”
他毫不留情地挖苦道。
她被他的話氣得心肝脾胃肺俱疼,沉默良久后,她才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盛宴,你如果真想知道她是誰的話,那你就要對我態度好點兒!
你現在的樣子像是有求于人的樣子嗎?”
“你愛說不說,我才懶得求你!
我會自己去查!”
他不想再和她說話,轉身向床上走去。
她在他身后生氣道:“有本事,你今晚做噩夢別再來找我!”
“誰愛找你!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