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自然想要打探一番,尤其對方已經回到了黑石城,卻并沒有返回內海,而是與徒弟分開再次出發深入外海,如此作為,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如今更是出現了妖族的存在,這一切的種種,都讓他心中的懷疑愈發強烈。
直接冒然出手顯然不明智,他還沒那么糊涂,只是想要跟在對方身后,或許可以探知到一些什么。
恰好的是,數年前他剛剛得到了一件特殊的古寶,在遮掩自身靈力方面堪稱神妙。他曾經嘗試過,即便是元嬰中期強者,隔著數十里的距離都無法察覺到分毫的。
他自信只要自己不露面,并且保持百里之外的間隔,這姓墨的一介元嬰初期修士斷然無法知曉他的存在。
不得不說,妙鶴真人確實足夠謹慎,這種想法換成其他尋常的元嬰期修士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可惜的是,他的運氣太差了,墨居仁可并非尋常的元嬰初期修士,亦或者其時刻收斂法力,保持低調的做派太具有迷惑性,使得所有針對他的敵人盡都無法做出正確判斷。
一個元嬰初期修士卻有著接近元嬰后期的實力,面對這樣的存在,任何敵人都免不了會栽跟頭。
妙鶴真人自然不例外,而且即將為此付出代價,尚在期待中的他剛剛飛行至某處位置。突然之間,一道白虹如閃電般自下方的海面激射而出。
不過十余丈的高度,幾乎轉瞬及至,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匆忙的展開一層法力護罩。
然而下一瞬,只聽得咔喳一聲,光罩便直接被對方一拳轟碎。緊接著,一道藍光閃現,徑直沒入體內。
恐怖的冰寒開始飛速蔓延,妙鶴真人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被迅速冰凍。
急切之下,當即便打算施展秘術掙脫。卻不曾想,一道虛幻符印再次浮現,直接沒入眉心,霎時間,體內的法力竟突然失去了掌控。
到此,他心中只剩下極致的驚恐。他已經看到了偷襲者的容貌,卻也同時認清楚雙方之間不可逾越的差距。
到現在,他已經什么都顧不得了,心神當即沉入元嬰打算立刻遁走。只要元嬰脫離身體,以其先天瞬移的能力,必然能夠逃出生天。
日后大不了再奪舍重生,一切都可從從頭再來。
然而,他想的很好,卻不了解墨居仁的性格。既然出手偷襲,那自然不可能留下任何機會。
元嬰還未行動的霎那,一只手掌便已經直接破體而入,徑直插入丹田之中,緊接著,強大的壓迫力便隨之傳來,自己的元嬰已經被落入到對方掌心之中。
此時的他忽然有些心若死灰,他發現元嬰同樣被禁錮了,竟無法調動絲毫法力,如此又何談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元嬰被拉出體外,隨后更是被貼上了一張未知的神秘靈符。
一瞬間,他再也沒有了逃脫的可能。
“墨道友饒命。”妙鶴真人認清了現實,他敗了,敗的徹徹底底。眼前之人哪里是什么元嬰初期修士,分明是某個老怪物。
要知道,即便是面對元嬰中期的對手,自己也不可能敗的如此輕而易舉。此人極有可能達到了元嬰中期巔峰,甚至是后期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