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鋆,“”
寶寶心里苦,寶寶不哭
天天訓練狗鉆洞,現在自己鉆狗洞
主仆二人順著狗洞爬了進去,院子里有幾棵大樹,還有一些矮樹灌木,藏身倒是很容易。
麥冬指指樹,用眼神示意自己上樹負責觀察。
然后,冀鋆就聽到了蘇瑾在罵自己
什么心狠手辣,什么飛揚跋扈,什么勾引世子,等等,反正沒有好話。
末了,蘇瑾抽抽噎噎,咬牙恨恨地道,
“懇請國公爺將冀家那兩個丫頭,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強忍著不打哈欠的冀鋆聞言,瞬間清醒不由得牙齒后面直冒冷氣
這蘇瑾,也太狠了,每次都是你害我,最后還把你給恨成這樣,要恨,也應該是我恨,由我說這番話才對吧
怎么陳國公也在里面
只見一個略帶磁性的男聲道,
“她們在你們侯府住著,這般無法無天,你為什么不去求洪培菊或者侯夫人去教訓她們”
蘇瑾委委屈屈地道,
“國公爺您知道的,我家侯爺只是空有一個爵位,在朝堂上無權無勢,如今冀家兩個丫頭跟周桓和周彪他們幾個混在一起,侯我家侯爺不敢得罪”
陳國公陳拙鑫忽然間哈哈大笑,似乎是聽到了一件特別可笑的事情。
但是,這笑聲,讓冀鋆感到毛骨悚然。
陳拙鑫道,
“這么說我應該給你家侯爺安排一個差事,還得是能夠對付周桓和周彪的差事,最好是比周桓和周彪的職位還要高,權勢還要大,地位還要尊貴,是嗎”
蘇瑾沒敢出聲。
陳拙鑫冷哼了一聲,陰惻惻地道,
“你以為陪我睡了一次,就可以對我頤指氣使你哪里來的底氣”
冀鋆震驚,這里有瓜
蘇瑾忙道,
“國公爺息怒奴家能陪您,是奴家的福分不看奴家的面子,也懇請看看咱們兒子的面子”
冀鋆被雷得外焦里嫩,這瓜真大
陳拙鑫嗤笑一聲,
“你說洪相林我實話告訴你,洪相林是洪培菊的即使是我的,我也不要了,聰明的孩子我有好幾個,這么蠢的孩子,我要他作甚”
蘇瑾好像在連連磕頭,
“國公爺,國公爺,相林真的是您的兒子他如今被冀家那兩個丫頭折磨得臥床不起,求您能將千年血參給我拿去給相林治病”
陳拙鑫沉吟片刻,柔聲問道,
“尹姨娘,你剛才與蘇姨娘相談甚歡,你說,那株血參,我給還是不給當今世上只有三顆,一顆在宮里,一顆在秦國公府,一顆在我這里。洪培菊倒是見多識廣,知道這個能救他兒子的命”
一個細聲細氣的女子道,
“國公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妾身想血參乃身外之物,如能救洪公子一命,也是積福積德的好事。”
冀鋆暗暗搖頭,這個尹姨娘怕是要倒霉
這樣“慷他人之慨”的圣母婊,對玉顏,沺黎這樣沒頭腦的好使,對陳國公,你嫌死的不夠快
嗯,估計這個尹姨娘以為蘇瑾是陳拙鑫的心尖上的人,以為討好了蘇瑾就等于討好了陳國公。
問題是,你用自己的財物討好蘇瑾,也就罷了。用人家陳拙鑫的珍貴物件討好蘇瑾,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正在此時,冀鋆忽聽“啪”的一聲,伴隨著細聲細氣女子的慘叫和蘇瑾的驚呼
接著又是“嗷”的一聲,又聽到椅子倒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