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避子藥劉嬤嬤沒有說出口。
蘇瑾懶懶地笑笑,聲音卻冰冷至極,
“促孕藥,她一心想母憑子貴,我就成全她”
劉嬤嬤呆愣了一下,
“那,姨娘何必成全那個賤人”
蘇瑾悠然一笑,良久,緩緩地道,
“嬤嬤,相林已經廢了,我也不能再為侯爺生養了玉顏一旦出嫁,沒有兒子,你說,咱們不就是等死了嗎讓沉影這個賤人幫我給相林生個弟弟,也是她的福氣啊”
蘇瑾雖然語氣溫柔,落入劉嬤嬤的耳中,卻讓劉嬤嬤腳底生寒
最近,蘇瑾時常感到心煩意亂,而且,有時候會涌起一陣陣的驚懼,常在夜夢中驚醒。
貴人說,“葡漣”會有“反噬”。
但只要挺過去,就是擊垮對方的時候
“瑾兒,你如今過得可好”一個聲音,從蘇瑾的背后傳來,似乎伴著空谷的回音。
蘇瑾回頭看去,只見自己的房間內不知何時一片漆黑
房間里只聽得一個女子的腳步聲和清脆的呼喚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這個聲音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誰”蘇瑾厲聲喝問,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想站起來,卻根本沒有力氣
那個聲音冷笑一聲,道,
“我是繡兒瑾兒你如今連我都忘了,看起來我真有必要回來找你報仇啊”
一只大手扼住了蘇瑾的脖子,蘇瑾喘不過氣來,雙手去掰那個手,怎奈那個手的每個手指都冰涼似鐵堅硬如鉗
身子似乎一點點地沉重,急急墜下去,墜下去,越墜周遭越暗,越墜越恐懼
怎么會這樣
“瑾兒,你可真是健忘啊”那個聲音又柔柔地響起,卻象從遙遠的地府深處傳來。
繡兒的聲音忽然變得無比凄厲,
“你不記得了嗎我剛生下顏兒,你就害死了我你說我被妖物附體,讓侯爺找道士做法,又用符水泡過的鐵釘和桃木釘釘進我的腦中”
蘇瑾猛地停止了掙扎
十幾年里,她從來不去想的事情,她以為她徹底忘記的事情,此刻全部涌進了腦海
那晚,她給繡兒喝了“致幻藥”。
剛生下玉顏不足一月的繡兒赤腳跑到院子里手舞足蹈
見到洪培菊后,繡兒忽然撲上去咬了洪培菊一口
洪培菊氣急將她重重甩開,繡兒身子虛弱,竟然倒地不起,很快,七竅流血而亡
蘇瑾將玉顏接過來撫養。
眾人都以為是繡兒生產之際招了不干凈的東西,卻不知道是蘇瑾嫉恨繡兒,而設下了這個毒計。
畢竟,那個時候蘇瑾已經有了洪相林,沒理由去為了一個女兒害別人。
但其實,蘇瑾和繡兒曾經都是通房丫鬟,但繡兒容貌極美,洪培菊很是迷戀。
蘇瑾一直將繡兒當成心腹大患。
害死了繡兒,她又擔心繡兒來找她報仇,故而,又讓人做法,讓繡兒的魂魄不得解脫
那雙手猶如鐵鉗一般,牢牢扼著蘇瑾的咽喉。
蘇瑾的身子虛浮在空中,隨著風飄去。
難道,這是在奔向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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