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彪也跟著湊趣道,
“小丫頭,你演老虎,能駝動誰啊你看看,這屋子里,誰騎你不都得摔個四仰八叉”
芍藥噘嘴道,
“我不演騎虎仙女的坐騎,我演她的跟班她的跟班是個小老虎”
周桓此刻忍俊不禁地道,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那誰演坐騎呢,誰演仙女呢”
芍藥認真地道,
“當然是我們大小姐演仙女,大表公子演坐騎老虎啊”
李宓的臉騰地紅了一片
冀鋆,“”
不是我引導芍藥說的,你們不會信,是吧
眾人,“”
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巴拉巴拉
蘇瑾再次病倒,整個人惶惶不可終日,夜晚更加嚴重。
整個恪吉居的房間里到處都點著蠟燭,院子里增加了好幾盞風燈。
不僅如此,蘇瑾帶著劉嬤嬤和小丫鬟們全都聚在洪相林的房間里。
這樣一來,“桑葉”就不大方便在房間里出現了。
而且周桓不想嚇唬那幾個小丫鬟,擔心把她們嚇出毛病,因此,只能在院子里“飄”那么幾次。
就是這樣,也把小丫鬟嚇得尖叫連連,第二天,有個丫鬟還是嚇得發起了高燒。
相反,蘇瑾倒不似最初看到“桑葉”時候那么害怕。
冀鋆只能用犬笛刺激洪相林,
如此,也就是洪相林鬧騰得厲害,不過,他鬧騰得累了,就徑直昏睡過去,再用犬笛作用也不大了。
如是,兩邊等于處于相持中。
不過,這也給冀鋆冀忞一點喘息的機會。
“堂姐”冀忞身子虛弱,聲音都顯得無力而漂浮,
“蘇瑾怎么這樣難纏害死那么多人,冤魂索命竟然都不怕”
冀鋆也無法回答,在她的記憶中,以前看得電影電視里,一般都是這么一嚇,被嚇得人就“瘋了”。
可是,這個蘇瑾時候心理素質還真是強大
也是,容貌不出挑,又是通房丫鬟出身,卻能在侯府風光這么多年
手上害死那么多人命,沾了那么多鮮血,這些年依然過得有滋有味,可見,她的心腸確實冷硬。
這樣的人,哪里能是一次兩次就能嚇倒的
貴姨娘此刻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與二人一起在涼亭里賞花。
丹桂苑的花圃,貴姨娘不是十分上心,只是任由徐嬤嬤打理。
自從冀家姐妹來了之后,芍藥和海棠格外喜歡花花草草,于是,二人帶著竹葉,木蘭這些人大干一番。
花圃里有爭相斗艷的牡丹芍藥月季這些觀賞的花卉。
還有一些容易生長的中草藥,什么甘草啦,丹參啦,雞血藤啦,還有好幾種,有開花的,有不開花的。
貴姨娘聽完冀鋆和冀忞的疑惑,看到二人都是皺著小眉頭,一副鼻子嘴巴都跟著憂愁得不行,好像自己小時候依偎在娘親懷里問這問那,還聽不明白的樣子。
貴姨娘笑道,
“那是因為蘇瑾還有依仗她覺得,她還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冀鋆恍然大悟
洪培菊雖然禁了蘇瑾的足,但是,蘇瑾還是侯府的姨娘,說不定哪天,洪培菊念及舊情,蘇瑾就還能出頭
冀鋆覺得蘇瑾和洪培菊的關系有點象職場“ua”和“職場曖昧管理術”的綜合體。
長期以來,洪培菊已經把蘇瑾徹底“ua”。
洪培菊理直氣壯地認為蘇瑾必須一切服從自己。
蘇瑾也堅定地認為她人生的全部意義就是獲得洪培菊的認可,獲得洪培菊的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