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遠宮中,焦賢妃摸著焦雉涼呈上來的荷包。荷包就是冀鋆送給焦雉涼的。
打開之后,雖然一股清香撲鼻而至,可是里面確是一堆一堆食物渣渣。
焦賢妃一見就怒了,道,
“這些是什么東西”
她扔給身邊的胡嬤嬤,胡嬤嬤聞了聞,皺眉道,
“娘娘,仿佛是點兒點心渣子”
焦賢妃臉龐扭曲,眼中恨意一隱一現,道,
“難道這就是冀鋆給你的藥好藥解藥”
焦雉涼跪在地上囁嚅道,滿臉無措,
“是啊,她當著我的面,拿出三顆藥丸,我們三個一人一顆。然后又把這個荷包交給的我。我當時還摸了摸,確實三粒藥丸呢,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猛然間,焦雉涼抬起眸子,有些驚慌地對焦賢妃道,
“娘娘,侄女想起來了侄女出門的時候曾經被一個人重重地撞了一下,險些把侄女給撞倒會不會是那個人趁機將侄女身上的荷包掉了包啊”
焦賢妃氣得將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隨著茶杯碎成幾瓣,焦雉涼也打了個哆嗦
焦賢妃恨恨地道,
“這個冀鋆,陰險狡詐竟然是先做好人給你吃藥,又送你藥然后又派人調包把藥給偷回去我就說她沒有這么好心可惡至極”
旁邊的胡嬤嬤搖頭道,
“娘娘息怒,想來冀家丫頭不會這樣愚蠢。您想,如果不給二小姐這三顆藥,那二小姐又能拿她怎樣而且,她已經給二小姐吃了一顆藥,這樣二小姐體內的毒素情況已經有了些許好轉,二小姐對她也已經是感激不盡。她只需說她只有這一顆藥,難道二小姐還能逼迫她交出更多的藥丸”
胡嬤嬤暗暗嘆氣,娘娘最近越來越暴躁,尤其在涉及禮國公府和冀家丫頭的事情,很明顯,很簡單的問題,都會犯糊涂。
焦賢妃慢慢平靜下來,滿面冰霜地問道,
“你想說什么”
胡嬤嬤小心地斟酌著言辭道,
“娘娘,奴婢認為是有人早已盯上了二小姐,然后見冀家兩個丫頭送二小姐出門之后,三人都是非常的歡喜。便猜到冀家丫頭可能給了二小姐什么好東西,于是便沖過來把二小姐的東西調了包因為,二小姐沒有保管好人家送的禮物,肯定不能再去向冀家丫頭索要,只能自己吃這個啞巴虧。”
焦賢妃點點頭,沉吟片刻后問,
“那你認為會是誰呢會是誰跟本宮過不去”
胡嬤嬤垂下眼簾,沒有說話。她想,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多說,如果要是說出來的人選不符合焦賢妃飛心中所想,那么定會受到斥責。
嬤嬤垂首不語,焦雉涼也不聲不響地跪在地上。整個大殿得針落可聞。
良久,焦賢妃緩緩的開口對焦雉涼道,
“你起來吧。本宮猜到是誰了,一定是陳國公那個老狐貍他一直對本宮有所防備,跟本宮離心離德,這個不能怪你。陳國公存心盯上的事情,就是本宮也無可奈何,你回去吧。”
焦雉涼聞言如蒙大赦,連忙逃也般地離開了福遠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