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鋆急道,
“大表哥,你搞清楚好不好誰塞丫鬟了我們根本不知道好嗎”
冀忞也很是焦急地道,
“大表哥,雖然我們同情寶茳的遭遇,可是我們一直想的是幫助她逃婚,我們甚至想,實在不行,寶茳嫁過去后,想辦法和離或者被休掉我們根本不曾想過這個,也不打算去塞一個所謂的什么丫鬟給焦賢妃的叔叔啊,那樣豈不是又害了一個丫鬟這又從何說起”
李宓聞言輕輕舒了口氣,他來之前還以為姐妹二人一時間意氣用事,想“李代桃僵”救下寶茳。
李宓眉頭輕皺,神思凝重,
“看樣子是有人存心栽贓嫁禍”
冀鋆不由得十分惱火,她認為十有八九是美琳在搞鬼,也只有美琳有這個心機,有這個謀算,而且對她姐妹二人恨之入骨,巴不得焦賢妃全力對付自己
不過這一招兒美琳倒也是好謀算,因為寶茳現在畢竟是住在丹桂苑,即使是寶茳自己逃到丹桂苑的,只要到時候出嫁的不是寶茳,說破天,也得算是丹桂苑“包庇”寶茳,焦賢妃也會恨上自己。
李宓一雙幽深的雙眸滿是關切,目光灼灼地看向冀鋆道,
“大表妹,其實,忞兒我不是太擔心,畢竟姑父姑母如今在前線,焦賢妃不敢對她如何,如果她一旦對忞兒不利的話,必然會有言官彈劾。這樣也會影響到五皇子和十三皇子日后的前程,她不敢造次。但是,我擔心你會受到她的報復我和桓世子商量之后,打算送你出城。你現在想一想,你是回南疆找你的娘親去,還是去北邊姑父的軍隊,不管,不管怎樣,我都會,護你周全”
冀鋆聽了心下感動,只覺得心中有一波又一波的暖流在汩汩流淌,無論如何,李宓心中有自己,而且為自己想好了后路。
只是冀鋆又覺得就這樣貿然離去,又有點不甘心,因為血嵐珠的用途還不知道,如果她這一走,忞兒和禮國公父子的毒可怎么辦呢
冀忞知道他所想,遂安慰道,
“堂姐,你還是聽表哥的,趕快離開京城吧。焦賢妃那個人睚眥必報,我擔心她會對你下手。而且我的毒現在已經是緩解了很多,等著寶茳父母到了京城之后,寶茳必然那張圖交給我們,到那個時候,我們有了血嵐珠一樣也可以解我的毒。”
冀鋆依然搖頭道,
“可萬一如果那個時候還是需要我的蠱呢到那個時候,豈不是有了血嵐珠,也是依然毫無用處”
福遠宮中,焦賢妃神色不寧,一雙美眸此刻無比森冷,下面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宮女。
良久,焦賢妃沉聲問道,
“是陳國公做的”
宮女不敢抬頭,努力令聲音平穩道,
“奴婢只聽洪充容和黎修容說,秋闈在即,五皇子想圣上進言,說北方舉子居住苦寒之地,距離京城又遠,長途跋涉前來報效朝廷,建議圣上增加北方舉子的錄取名額,如此,許多依附陳國公的南方舉子大為不滿。陳國公對娘娘也有了怨懟。”
焦賢妃眸光閃過狠厲,旋即,卻又陰森森地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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