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拙鑫聽說,冀家姐妹把洪培菊要送給焦賢妃叔叔做繼室的侄女兒寶茳給“搶走了”,氣病了洪培菊
陳拙鑫聞言,輕輕一笑,這倒也不奇怪,小姑娘正是意氣用事,向往“行俠仗義”的年紀。頭腦一熱,就仗義出手了唄
接下來,陳拙鑫可就笑不出來了
尹宏告訴他,冀家姐妹有了“血嵐珠”的消息。
“那你為何不將那個叫寶茳的給搶來”陳拙鑫眉眼冷冽,有些心浮氣躁。
曾經,“血嵐珠”與他近在咫尺,可是,“血嵐珠”就象從手中滑過的“一陣風”一般,再也無法得到
尹宏心下一驚,單膝跪地,
“國公爺恕罪屬下先后派了三撥高手前去侯府,卻都沒能得手”
“為何”陳拙鑫的眉頭皺得更加緊,如同擰不開的門鎖。
尹宏不敢起身,垂頭小心地答道,
“禮國公府和兩位世子都在侯府和丹桂苑附近派了人手。”
“哼,那又如何難不成我國公府的高手是廢物抓不到寶茳,抓住丹桂苑里旁的人,也總有點討價還價的余地吧”
尹宏更加恐慌,字斟句酌地解釋道,
“咱們國公府的高手有的是江湖人士,還有的是北燎的勇士,并不比他們差,可是”
尹宏欲言又止。
“說下去”陳拙鑫有些不滿。
尹宏忙道,
“冀家丫頭十分詭計多端,在府內府外埋伏了許多的野狗,這些狗對氣味十分敏感,對危險十分警覺。冀家丫頭在李宓和世子派來的高手身上灑了一種藥粉,這些狗與他們相安無事。而咱們的人,只要去過一次侯府,如果第二次再去,就會遠遠地被狗識別出來,然后,被李宓的人解決掉”
“如果每次派去不一樣的人呢”陳拙鑫眉頭沒有舒展,但是神色有些緩和,他輕輕抬手,示意尹宏起身。
尹宏忙站起,面上慚愧又憤恨,
“即使是第一次去侯府,因為氣味完全不同,也會被狗發現,打斗不可避免,盡管能夠全身而退,但是,再進府去搶人就基本不可能做到。”
陳拙鑫眸中閃過一絲玩味,半晌,陳拙鑫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與尹宏商量,
“如果侯府的人出手,是不是會方便一點”
狗對侯府人的氣息必定會熟悉一些。
丹桂苑內,芍藥和竹葉等人又開始了磨藥粉,制作藥包。
寶茳知道這也是在幫自己,于是也與海棠一起做針線。
海棠有點擔心地問道,
“大小姐,咱們丹桂苑的人總是要進進出出,與侯府的人接觸不可避免,如果陳國公買通咱們侯府的人,咱們豈不是防不勝防”
冀鋆裝模作樣地捋了一下不存在的胡須道,
“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麥冬正用個搗藥杵在哪里鼓搗,聞言,好奇地問道,
“大小姐,啥妙計啊您說說唄對我們,您還保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