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周桓有點懵。
冀鋆聽罷十分堵心,讓周桓去“飛板磚”虧她想得出來
冀鋆叱責道,
“芍藥越發沒規矩了桓世子怎么能沖沺黎縣主下黑手呢”
好歹人家也是親戚啊不是一個爺爺,也是一個太爺爺,或者一個太太爺爺啊
芍藥嘟嘴道,
“這是幫沺黎縣主啊”
冀忞奇道,
“這是何意”
芍藥撇撇嘴,
“大小姐你不是說,沺黎縣主的腦子是女媧娘娘捏泥人腦袋的時候少了塊泥巴,現在缺心眼兒嗎”
冀鋆,“”
好吧,我錯了
靈光乍現間,冀忞和周桓對視一眼,如此的沺黎,值得焦賢妃派候南親自出馬幫她
冀忞在見到侯南后做了一個“夢”。
夢中,這個叫侯南的女人,借著一次贈送璐太妃和其他幾位娘娘賞賜禮物的機會,故作熱情地用手輕輕握住了冀忞的手臂。
冀忞絲毫不覺有何異樣。
接著,侯南威脅冀忞主動立下字據,主動要求“入宮”。
冀忞當然不從,侯南便獰笑著掀起冀忞的衣袖。
冀忞的手臂上赫然印著兩個字“反”,“周”
這兩個貓眼大小的字,清晰可見,無論是如何擦拭,用什么樣的去除污漬的方法,也無法洗掉一絲一毫
實在沒有辦法,冀忞被逼無奈,竟然想用用燙紅鐵片給涂掉字跡,被海棠死死攔下
這個喚作侯南的女子冷漠而譏諷地告訴她,
“冀大小姐,聽奴婢一句勸,別費力氣了如果能輕易被除去,奴婢還用什么吃飯您如果燙的話,只會讓疤痕越來越深,即使將整個印記燙平,在燙傷處愈合之后,丑陋的瘡疤表面還會印上這樣的兩個字。到時候,您這樣做,就是負隅頑抗,等于死心塌地的謀反您一樣百口莫辯”
侯南的笑不似王氏那般凌厲霸道,也不似蘇瑾那般虛偽無恥,她似乎溫柔可親,然而,卻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比喻的話,王氏好比鄰居家的傻兒子,只要不搶他碗里的飯,只要他自己沒有餓得兩眼發紅,就不會攻擊人。
蘇瑾好比主人訓練的那種會表演的小動物,如猴子,如蛇,如小鳥,是主人手里的工具,主人布置好任務,她就開始表演,開始工作,開始按照主人規劃的路線去一步步走下去。
比如討好洪培菊
比如陪睡陳國公
比如害冀忞
而候南這種人,則是那種深山修煉的蛇精,有人的狡猾,又又原身動物的兇殘,而且在人性和獸性之間搖擺,似乎人畜無害,但是又隨時隨地突然出手,而且不出手則已,出手就是死招
前世,候南能夠幫焦賢妃做許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幫助焦賢妃達到一些說不出口的目的。
焦賢妃生下十三皇子之后,面容頗為憔悴,心情十分焦躁。
因為在后宮,容顏是女人的立身之之本。
焦躁,暴怒,之后就是失眠,脫發,焦賢妃更加惶恐不安。
此時,侯南得到一個偏方,其中主要成分需要用“紫河車”,也就是說婦人的胎盤,再配以人參、天山雪蓮等名貴藥材。
配制出來的藥物可以使女子的煥發青春,而且容顏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