沺黎縣主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上來直接揪住旸旭縣主的頭發,來了一個先發制人
旸旭縣主此次一是大意,二是因為參加賞花宴,精心打扮一番,頭飾衣飾有點多,活動起來不那么靈活,落了下乘。
頭發又出其不意地被揪住,更加受制,一下子被沺黎縣主占了上風
但旸旭縣主力氣比沺黎大,于是迅速用手死死掐住沺黎縣主的手,力求減輕沺黎縣主揪她頭發帶來的痛楚。
而沺黎這次是鐵了心地要扳回一局,一雪前恥。死死不撒手
旸旭縣主連掐,帶摳,或擰
最后是用尖尖的指甲“剋”
沺黎縣主咬緊牙關紋絲不動就是不松手
冀鋆在一旁也是暗暗咂舌,這個沺黎上次在旸旭手里吃癟之后,看起來回去請教高手了
冀鋆想到剛剛旸旭力挺了自己,自己不能袖手旁觀,冀鋆覺得自己心眼畢竟小,記仇,但是也記恩。
可是,人家兩個縣主打架,哪里有自己拉架的份
而且,關鍵是冀鋆知道自己的武力值,不足以將二人拉開,最多是“拉偏架”,能干擾沺黎縣主,讓她分心,暗地里幫助旸旭縣主回敬沺黎縣主幾下子
然而,看沺黎縣主惡狠狠的架勢,不把旸旭縣主的頭發揪下來一綹她是不會住手的
冀鋆又擔心此刻的沺黎縣主突然爆發了“洪荒之力”,自己貿然上前,再刺激得沺黎縣主“狗急跳墻”,真的傷到了旸旭縣主,假如,沺黎一發狠,抓傷了旸旭縣主的臉豈不是弄巧成拙
正暗自著急,芍藥將冀鋆扯到冀忞身邊,冀忞又低聲對冀鋆道,
“堂姐,用狗去撞她們”
冀鋆大喜,對啊
冀鋆假意附身幫冀忞攏了攏披著的外衫,實則悄悄吹起了“犬笛”
不知從何處跑出一只大白狗
眾人一驚,好像是剛才將沺黎縣主撞到水里的那只
驚愕之際,大白狗重重地撞向正在撕扯的二人
旸旭縣主和沺黎縣主猝不及防,齊齊摔倒在地
不出意外地,沺黎縣主松開了揪住旸旭縣主頭發的手
冀鋆見狀,連忙上前,扶起旸旭縣主,為了怕沺黎再次出手,趁機將旸旭與沺黎拉開一段距離。
沺黎縣主這邊也被侍女扶起來,沺黎縣主此刻目眥欲裂,手哆嗦著指著旸旭道,
“原來是你這個賤人是你養的狗旸旭,你這個狗娘養的你卑鄙無恥”
沺黎縣主被憤怒徹底沖昏了頭腦
旸旭是“狗娘養的”,她們同宗同族,她又是啥
不過這個時候,誰也不敢,也不能跟沺黎縣主掰扯這個事兒啊
旸旭縣主此刻披頭散發,釵環墜落一地,也十分狼狽。
聽到沺黎的咒罵,自然不能忍讓,立即回懟,
“沺黎,你滿嘴噴糞你滿腦子泔水你不可理喻你害完我又來害冀忞,惡行昭著,天理不容萬物有靈,狗狗都看不下去,替天行道來幫我們好是我找來的狗狗,怎么樣有本事,你找個老虎來怎么樣找不來吧狗都不理你吧為啥人憎狗嫌唄哼哼氣死你”
旸旭縣主一旦脫離危險,立刻嘴炮齊開什么文雅的,低俗的,統統混到一起對著沺黎噴過去
沺黎縣主剛剛一瞬間的小宇宙爆發,就象爆竹一樣,“砰”的一下挺嚇人,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此刻,被旸旭縣主一頓“轟擊”,氣得腦瓜子“嗡嗡”亂響,可是,幾次張了張嘴巴,也沒能說出來什么
而且,沺黎也有點膽怯,看起來那只狗是來幫旸旭的,大狗看起來太嚇人了
有人低低地議論道,
“哎呀,是不是沺黎縣主什么時候得罪這條狗了剛剛縣主和冀忞,狗狗就把縣主弄到了河里。如今,沺黎縣主和旸旭縣主爭吵,這個狗狗又出來了,看起來還是跟沺黎縣主有點關系啊”
“噓,小聲點,什么叫有關系,我看是沺黎縣主跟狗狗不對盤,總是栽倒狗的身上是不是沖撞了什么應該找廟宇拜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