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就沒想想二皇子為何非要去淮安候府,如果看上了誰,他想洪培菊提出來,洪培菊還能不答應不成”
還非得拉著你這位國公爺你們二人平時來往又不怎么密切。
陳拙鑫內心憋屈,他還想知道怎么回事呢。
“二殿下非要微臣陪著去看望侯爺,微臣也不好推辭。”
焦賢妃忽地莞爾一笑,語氣不無譏諷,
“國公爺如今位高權重,二殿下當然要拉攏國公爺,這也無可厚非。而且,國公爺一去,冀家那個丫頭就被關進了柴房,說來也是國公爺的手段。”
陳拙鑫一聽知道焦賢妃起了疑心,心中也很是不滿。我如果誠心跟二皇子勾結,存心不讓你知道,難道還做不到不成
唉,這個女人,關鍵時候就是拎不清輕重緩急。
陳拙鑫知道跟焦賢妃不能硬扛,一定是有人在焦賢妃面前嚼了舌頭,但是,冀忞被關,是他事后才知道的。
看起來,是二皇子借他的手處置的冀忞,只是,他還沒有辦法解釋。
于是,陳拙鑫只能道,
“娘娘明鑒,此前微臣實在不知情。定是二殿下假借微臣的名義行事,用來栽贓嫁禍,還請娘娘一定不要冤枉臣的忠心”
焦賢妃見陳拙鑫的急忙解釋,面露釋然道,
“國公爺想多了,我自然相信國公爺,只是,本宮聽聞近日有人向圣上提議早立儲君,我想請國公爺一定要將本宮的皇子放在心上”
陳拙鑫的心稍稍放下,道,
“那是自然,娘娘放心”
看著陳拙鑫走出福遠宮,焦賢妃的面色沉了下去。胡嬤嬤見狀輕聲道,
“娘娘,您是擔心陳國公二心”
焦賢妃眸光寒涼,
“他沒有說實話,那日冀忞吐露了一些東西,但是,具體是什么,應該只有二皇子和他才知道。”
胡嬤嬤心頭一顫,她覺得焦賢妃如此斷言有點過早,
“娘娘,國公爺一直不看好二殿下,會不會是二殿下的詭計,令娘娘和國公爺離心”
焦賢妃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道,
“一個皇子,一個國公爺,一起去拜會一個沒有實權的侯爺,你相信他們就是碰巧湊到一起的”
胡嬤嬤語塞,這,還真是。
“只是,”胡嬤嬤遲疑一下,還是鼓足了勇氣道,
“單憑這一件事,還不足以斷定國公爺與娘娘離心,娘娘三思”
焦賢妃一向聽風就是雨,為此,已經打殺了好幾個宮女太監,那些人無足輕重,可是,陳國公,如果,也被娘娘逼得離了心,福遠宮危矣
焦賢妃冷冷地道,
“沒有本宮,哪里有他的今天”
胡嬤嬤不在言語,只是手下意識地按按剛剛陳拙鑫給的荷包,里面硬硬的,沉沉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