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鋆點頭贊同。心想,忞兒知道跳出自己以往的思維框框去思考,不再非黑即白,或者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是件好事情。
不過,很快周彪又有了疑問,
“可是焦賢妃那時候還沒有生十三皇子,她害二皇子做什么”
李宓苦苦思索著,猶豫地道,
“似乎有傳言,二皇子與五皇子感情不好,二皇子那時候仗著身高力大,打過五皇子。”
冀鋆想,或者這個二皇子可能跟焦賢妃天然不對付,猶如動物界的天敵一般。
人與人之間,有的時候,彼此之間就是不對盤,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尤其如焦賢妃這般,她當時定是認準了二皇子永無出頭之日,才敢肆無忌憚拿二皇子開刀。
一個是蒸蒸日上的寵妃,
一個是上面有個太子兄長的不受寵嬪妃生出來的不受寵的皇子。
力量對比,高下一目了然
冀鋆相信,二皇子長在深宮,能夠平安長大,眼力見肯定還是有的。
不可能為人囂張無禮,飛揚跋扈地惹得焦賢妃怒火中燒,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依著冀鋆從書中,和穿越過來之后對焦賢妃的了解,冀鋆悲哀地發現,在焦賢妃面前,弱小,就是原罪
冀鋆想起有位作家說過一句話,“即使你溫柔得象只貓,他也會嫌棄你掉毛。”
“就因為這”就把一個皇子推下水
李宓不能理解。
如果說,要爭太子之位,或者有什么嚴重的利益沖突。或許還能有個理由,但這個理由不是為焦賢妃害人而開脫。
但冀忞不奇怪,這很符合焦賢妃的性子,不計后果,視人命如草芥。
管你是誰,只要你打不過我,只要我的權勢能夠壓住你,即使只有一點點的不順眼,就可以滅掉
冀忞記得在前世,福遠宮里被焦賢妃打傷打殘的人數是最多的
如她和關靜秋這樣有位份的宮妃,尚且挨過焦賢妃的責打,而冀忞還險些命喪焦賢妃的手里,遑論那些哀哀無告的小宮女和太監
周桓涼涼地道,
“這種性子,能在宮里活下來,還能到妃位,也是稀奇。”
周桓隱去了下面的話,難道真是有什么“秘術”,能夠盛寵不衰
周桓如此想也不奇怪,候南的行為舉止,無一處不透著詭異。
保不齊,幫著焦賢妃害人的同時,也幫著焦賢妃弄點什么“駐顏”之法。
冀鋆試探著問道,
“你們都是皇家的人,就沒有啥小道消息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