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自己說得那么冠冕堂皇,不會讓你白跑腿,不會讓你為難,這么的,我這里也有點人手,你的人只負責把他們何時出宮的情況告訴我,畢竟我的人手不能總在皇宮附近守著。他們出宮之后,就不用你們管了,怎樣”
說完,冀鋆拿出一張銀票,周彪不屑地扭過頭去。
冀鋆沖芍藥努努嘴,芍藥會意,拿著兩張銀票雙手恭敬地呈給周彪,
“世子爺,請笑納”
周彪把身子扭到了另一邊,一副“這點破錢想收買我”的傲嬌表情。
接著,冀鋆又拿出一疊,在周彪面前晃了晃,周彪不再扭頭,眼睛閃了閃,剛要開口。
一只玉雕般的手在冀鋆面前一閃,銀票已經到了李宓的手里,
“好的我應下了”
周彪一見李宓拿走一疊銀票,氣得不顧形象,馬上將芍藥手里的銀票拿走,氣急敗壞地道,
“大表哥,你不講武德我還沒開口呢”
李宓笑道,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啊表弟,以后呢,嫌少就直說,你不說,人家就會誤以為你不愿意。”
周彪不再作聲,撅著嘴,低頭看向手里的銀票,不僅大吃一驚
一張,五千兩
兩張,一萬兩
周彪愣怔之余,李宓笑嘻嘻地將手里的銀票塞到了他的手里,周彪一看,不僅氣樂了,
雖然是一疊,最多是一百兩少的十兩,二十兩,五十兩不等。
他們三人之中,如今,只有他出入皇宮最為便利。
但是,周彪的身份使然,也不能直接去吩咐自己的手下去辦。
不過,這些都難不倒周彪,廣寧郡王府能夠有今天的權勢地位,在皇宮里當然要有自己的眼線。
比如,一些太監和宮女,這些人,地位低下,但是也有自己的盤算。
宮女和太監都想著去個好點地方做事,或者能夠攀上一個比較仁慈的主子,再或者,能夠有出宮的機會。
快出宮的宮女可能想著多攢點財物。
不出宮的,惦記著家里人的生計。
一切的一切,都離不開白花花的銀子。
冀鋆深知這一點,她給周彪銀子一點也不心疼。
一是,冀鋆知道,她給周彪的一萬兩白銀,能夠有三千兩花到刀刃上,就已經足夠。
錢在冀鋆和冀忞的手上,一萬兩別說起不到三千兩的價值,甚至可能一兩的價值也沒有
甚至,招來禍患。
如同前世,冀忞帶去宮中的銀票,不就被焦賢妃以各種名義巧取豪奪了
沒有本事護住自己的財富,財富就根本不是自己的財富
而且,那個時候,損失財富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還會被邪惡之人惦記不榨干你身上最后一滴血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