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拿走我們小姐的珠釵那可是,公主殿下贈與我們小姐的”
冀鋆聞言,停下手里的動作,冷冷地看向蘆葦,
“你說什么”
蘆葦被冀鋆看得心里發毛,可是嘴上卻不依不饒,
“難道不是嗎珠釵變色,許是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你就說這是用來招蛇的,你厲害,我們都怕你,當然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冀鋆又看向沮渠青珊,
“沮渠小姐,你怎么說”
蘆葦在這里大放厥詞,沮渠青珊不制止,很顯然,是沮渠青珊心思的代言人
沮渠青珊眼神有些躲閃,不自然地道,
“或許有什么誤會。”
“誤會,呵呵”
冀鋆冷笑兩聲,心下很是不舒服。
被誤會的時候不是沒有,但憋屈的是,明明很想任由她們自生自滅,可是,又不能眼睜睜地見死不救。
明明是在幫助她們,卻還要背負著“強搶”的惡名。
唉,這是什么
這不就是沒有救世的能力,卻還有著慈悲的胸懷。
冀鋆心下有些苦澀,但是,旋即摒棄掉這不快。
不能讓爛人爛事影響自己的心情,尤其此刻危急關頭。
冀鋆拿起桌上的兩塊油炸點心,將一只珠釵將點心串起來,外面又裹上一塊布。
隨即,冀鋆吹起犬笛。
很快,一只黑狗從房間的后面鉆了進來。
黑狗體型較大。
但是這個時代,冀鋆猜測可能是馴狗的技術還不是很成熟。
如今能夠與與人相處比較融洽的狗的體型都不是很大。
這只黑狗外形上有點兒像前世的薩摩犬。
冀鋆想,在北方,相對而言,毒蛇的毒力也要稍微的低一些。
記得老師說過,那種眼鏡蛇,眼鏡王蛇,還有竹葉青這類的毒蛇中的“最毒蛇”,都是生活在兩廣,云南,海南這些氣溫偏高的地方。外面的溫度,這類的蛇到了這邊,戰斗力也得打折扣
而且那種體型巨大的蛇通常是無毒的。它們擊殺對手,主要是靠纏繞令對手窒息,而并不是說毒液殺傷。
因此,冀鋆選擇了體型偏大的狗,就是為了,一旦受到蟒蛇的攻擊,至少有掙扎的能力
冀鋆用關靜秋藥包里的藥粉涂抹在狗的身上。
尤其是頭部和頸部。
藥粉少,只能如此。
另外,在狗的身上綁上了火把
此刻,房間里煙已經逐漸濃了起來,遠容等人按照冀鋆吩咐用濕帕子堵住口鼻。
麥芯將窗戶打開一些,先是扔出去一個熊熊燃燒的火把
只聽,外面響起了“滋滋”的聲音伴隨著暴躁的摩挲聲音令人不寒而栗
冀鋆猜測,這個火把可能砸到了一條蟒蛇身上
趁著外面紛亂之際,黑狗“嗖”地竄了出去
冀鋆沖芍藥使個眼色,芍藥早等不及了
芍藥揪起蘆葦的脖領子將她的腦袋貼到窗戶上,眼睛正對著剛剛關靜秋看向外面的那個小孔。
外面,黑狗已經躍出了群蛇的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