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點,冀鋆也不愿意旸旭縣主,花一樣的人兒,被洪相林糟蹋
更何況,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陳拙鑫要做什么她一定要攪和攪和
一個兩個地想踩著我們登上高位,一個兩個地將我們的尊嚴,我
們的幸福,甚至我們的生命任意摧毀,這般惡毒行徑還能順心順意,真是天理難容
哼哼,不給你添點堵,我對不起自己穿書一場
而且,隨著陳拙鑫的自亂陣腳,連逼迫旸旭縣主嫁給洪相林這么惡心的事情都做出來了,可見陳拙鑫已經顧不上要臉了,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穿書到了這里,憑著一個小商戶女的身份,硬生生地將一國的國公爺打壓到這分田地,心里也有一點點的小驕傲
本來,冀鋆想著周遠容去見旸旭縣主,只要能在旸旭縣主心里買下懷疑的種子就已經很好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這周遠容,戰斗力可以啊
因此,周遠容榮能夠說服旸旭縣主,還是令冀鋆感到比較佩服,她想這一方面是因為周遠容的身份擺在哪里,如果冀鋆自己去說,一定不會是收到這樣的效果
沒有辦法,「先敬羅衣后敬人」
你身份不顯赫,位置不最貴,說話的就沒有分量
俗話說,力微休負重,言輕莫勸人,無錢莫入眾,遭難莫尋親
周遠容一出手,旸旭縣主覺得她代表的是江夏郡王,甚至還代表周桓的大理寺,那旸旭縣主當然要掂量掂量。
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以這旸旭縣主目前這狀態,別說周遠容還答應幫她出手解決掉洪相林,便是不幫,就是硬生生地管旸旭縣主要一盅血騙她說為「俞妃」治病,旸旭縣主六七成也是要給的。
冀鋆靜靜地打量著這位還新鮮熱乎,剛剛被冊封不久的遠容縣主,柳眉杏眼,桃腮玉頸,安靜時如嬌花映水,談笑間現婉轉風流。
周遠容經歷了那種從富貴的頂端跌落到谷底,又再從谷底爬回到富貴頂端的這么一個過程,心性磨煉得非常的堅韌和成熟,加上周遠容本身又聰明,悟性又高,所以從中獲得的體會和感悟將會是幫助她非常迅速地成長,因此,周遠容的成長要遠勝于冀忞。
周遠容笑道,
「我也是比較的出乎意料,也沒想到一次就能夠取到血,不過呢,我給旸旭縣主留下一個問題讓她去考慮。」
冀鋆奇怪地問,
「你留了什么問題」
周遠容道,
「我問她,如果在洪相林和燎戎攝政王之間選擇,我問她會選擇誰。」
冀鋆想想,覺得這確實是一個難題。
雖然燎戎攝政王本身的能力、魅力、地位乃至財富要遠遠強過洪相林,但是畢竟是要遠嫁,而且是異國他鄉,要遠離父母親人。
而最令人不喜甚至崩潰的時,如果一旦大周和燎戎開戰,和親的貴女說不定就要被拿出來「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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