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藥可以令這些侍衛夜半驚夢,不得安生
你來我往,再正常不過
因為有了這層糾葛,畢竟冀鋆對陳國公府的侍衛動了手即使易老夫人與陳拙鑫有什么不可化解的矛盾,但是,對外,他們是一體的。
冀忞擔心,易老夫人是來興師問罪的。
再或者,易老夫人也有著不可告人的打算。
如她和堂姐這般,就如同一塊肥肉,誰不想來咬上一口
李宓其實不希望冀鋆去赴約,但是,見冀鋆堅持,也沒有再勸。
冀鋆和冀忞與陳拙鑫在“好鄰居”斗智斗力的時候,他被拖住了腳步。
等到趕來的時候,一切已經結束。
李宓十分懊惱,暗恨陳拙鑫狡詐。
只有再增加人手暗暗注視著“好鄰居”周圍,以防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好鄰居”后堂,易老夫人只帶了一個嬤嬤和一個丫鬟在房間內靜靜等著冀鋆的到來。
易老夫人中等身材,體態略顯豐腴,一身暗褐彩紋錦緞,襯得她大氣而尊貴。
長圓臉,皮膚白凈,五官疏朗,看得出來,年輕時候雖不算是如啟晴縣主那般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但是,也是也堪稱端莊秀美,氣度雍容。
只是,易老夫人眉眼間,有凌厲之色,看起來是個不好相與的。
這是冀鋆對易老夫人的第一印象。
見過禮后。
易老夫人慈愛地命丫鬟將冀鋆扶起來,笑道,
“我早就聽旸旭縣主說,冀家有兩朵姐妹花,她將你們二人夸得跟仙女兒一般。如今,見到了一位,便知她所言非虛。”
這話沒法接,冀鋆只有略略羞澀低頭,面上浮起禮貌的微笑。
易老夫人接著道,
“可憐你們小小年紀,就離開了爹娘,在淮安候府住得可習慣如果住得不方便,冀大小姐盡管開口,老身就跟淮安候說說,請兩位冀小姐到陳國公府小住幾日,想來淮安候會給老身這個面子”
冀鋆內心不悅。
她和冀忞來到淮安候府,即使有圣旨,即使有千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也終究是一對沒有家,遠離至親之人的孩子
冀鋆極其不愿意別人在她的面前提起這些看似關心,其實是捅刀子的話題。
冀鋆想起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科室里有一位師姐。
師姐不擅鉆營,只知道悶頭干活,結果,提職晉級都沒有她的份兒。
后來,因為,沒有晉上高級職稱,師姐被科室領導排擠到非臨床科室,不能接診患者,也沒有資格承擔教學任務,只能在后面做一些文字工作。
然后,有人或許是真的為師姐抱不平,也或者是沒安好心,對師姐道,
“白瞎了太白瞎了一個堂堂的研究生,不能看病人,教學生你這樣下去不是廢了嗎”
師姐對冀鋆道,
“師妹,你知道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嗎”
冀鋆聽到這些也是很不舒服,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