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逑濱剛明白過來自己的房間是「梅花院」,聽到外面的人句句不離「梅花院」,即使不明白怎么回事,也知道沒有好事。
可惜,太遲了洪逑濱還沒等站起來。
只聽「哐啷」一聲門被重重地撞開后,巨大的沖力又將門后的一個大花瓶給撞到在地
然后,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四五個大漢風一樣地沖了進來
有的手持棍棒
有的赤手空拳
洪逑濱一臉懵
落在幾人眼里,便是洪逑濱竟然敢對他們「怒目而視」
洪逑濱,「」
我啥都不知道好嗎
幾人更是火冒幾丈
又見洪逑濱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還「瞪」他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其中一個大漢道,
「就是這個小子帶著狗上來的不讓帶還耍威風如今狗把我們公子傷了,打他打死他」
于是,幾個人一哄而上,連拳帶腳一頓爆錘
打到興起之時,有人竟然還嫌棍子礙事,將棍子一扔
好巧不巧,隨手亂扔的棍子正好砸到何妃的頭上
剛剛蘇醒過來的何妃,頓時來了一個「靈魂三問」
「我在哪兒」
「我是誰」
「我來做什么」
何妃捂著腦袋,耳朵還是頭我「嗡嗡」直響任由一根大棒子橫在自己的身上,愣怔地看著幾個人貓腰圍成一個圈圈
在激動地喊著什么
似乎很賣力氣的樣子
何妃,「」
好像鄉下的農戶在舂米
何妃的侍女見勢不好,悄悄溜進來,將何妃連拖帶抱帶離了「梅花院」。
遠遠的,一個小廝忙向遠處的冀鋆和冀忞打了一個手勢,二人今兒是為洪逑濱而來,因此,回了一個「放人」的信號。
何妃和侍女匆匆下樓,鉆進了馬車里。
何妃和侍女雖然是男裝,可是慌忙之中,也顧不上步態,冀鋆見狀問冀忞道,
「這兩個人看起來不象男的洪逑濱跟相好在這里約會」
冀忞搖頭,
「望水閣不是洪逑濱來得起的地方。他如果想找女人,決不會在這里。全京城,與洪逑濱有關,還能有能力在這里消費的,不會超過十人。不過那人被嚇人半扶半抱,我看不清楚她的身形,但是不是很陌生,應該見過,但是不熟悉,或者說沒見過幾次。」
冀鋆拍拍冀忞的手道,
「別急,我讓人盯著了,很快就會知道結果,今兒主要是給你出氣」
冀忞聞言手緊攥成拳,生生壓下了起起伏伏的恨意
前世,洪逑濱與美琳,焦賢妃一起,在宮里和皇室宗親之中散布冀忞「命里帶煞」,危及江山社稷的謠言。
蘇瑾那個時候猶如一只上竄下跳的猴子
在丹桂苑外,陰陽怪氣地道,
「我還道她是個好的,沒想到是這般命格虧她還有臉待在淮安候府,吃候府的,穿侯府的,還要給侯府帶來災禍我們侯府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招來這么一個禍害人吶,要是沒有感恩的心,簡直是不知羞恥」
宮里每月都奉旨給冀忞送來賞賜,這些賞賜,幾乎全部進了淮安候府的庫房
冀忞初入淮安侯府的時候,淮安侯府就是一個空架子
焦賢妃之所以可以用冀忞來拉攏淮安候,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給洪培菊送去冀忞這個「錢袋子」
一個侯府八竿子才打得
著的「侄子」,一個通房丫鬟出身的「妾」
為了能夠從她身上盡可能地掠奪鄒她所擁有的一切就這么地勾結到了一起
曾經淮安候府里有人悄悄議論,洪逑濱和蘇瑾是否有私情,冀忞聽后只覺荒唐。
如今,冀忞依然這般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