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很早以前就想勸工藤新一不要那么鋒芒畢露,就算真的想要破案,將案件交給警察,他從旁查漏補缺也一樣可以破案,沒必要把所有的風頭都搶完。
這一點,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就比工藤新一強很多,他年輕的時候也經常幫助目暮警官破案,兩人也是在那個時候結下的情誼,但破案的時候每次都是目暮警官主動求教于工藤優作,工藤優作也只是根據自己的推理能力意見,可從來沒有反客為主過。
或許這是因為工藤新一身上除了名作家工藤優作的血以外,還流著一半名演員工藤有希子的血的緣故吧,所以即是這么喜歡推理,又是那么愛出風頭,所以才會選擇成為一個偵探,而且要是名偵探。
工藤新一聽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了起來,他也終于回過神來,苦笑著道“拜托,你們真以為我是這么不知好歹的人么我當然是知道園子是在幫我,我沒有怪她,剛才只是在思考問題。”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松了口氣,還怕工藤新一是大男子脾氣上來了,原來又是在思考問題,那沒事了。
“小蘭,園子,你們幫我想想,剛才那個小偷的話你也聽到了,他說自己是在逃跑過程中突然身子一麻,然后腳上一痛才跌倒在地的,甚至在我們將他扶起后,他都有好幾分鐘時間動彈不得,我覺得他的話應該不是在說謊。腳上一痛我可以理解,是那個嗯,橫山浩一扔出的小瓷片造成的,但是他身體一麻,這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工藤新一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小偷已經被抓到了,而且小偷的身體情況就目前看來也沒有任何異常,按理說事情可以結束了,但小偷被捕后說的“身體突然一麻”這個疑點卻始終如同一根刺,時不時就在工藤新一心里來一下,讓他不得不在意。
他是個天生的偵探,對于任何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都喜歡刨根問底,這是他一輩子也改不了的毛病
“這個還不簡單么”鈴木園子想也不想地道,“肯定是他身體有什么毛病,突然發作了而已。”
工藤新一搖頭“我一開始也這么想過,但自己想想不太可能,哪有這么巧的,真有這種病還當什么小偷,一準被抓進去,而且那個小偷恢復行動力后完全沒有一點異常,就算是急性病,來得快也不可能去得也快啊”
工藤新一的反駁很有道理,鈴木園子怏怏地閉嘴了,不過工藤新一能將心思集中在思考上也是好事,說明他對剛才的事情是真的不在意。
當然,鈴木園子也希望他能把自己說的話聽進去,不然就他這張揚不知收斂的性子,真的早晚會出事的。
鈴木園子是財閥小姐,耳目通明,她是知道的,那個在東瀛地下世界稱霸的武者組織“暗武”最近正在大刀闊斧準備干一些事情,業績沖得很厲害,雖然“暗武”也算知道遵守東瀛的潛規則,不會對政府高官和財閥的人下手,但工藤新一卻正好在他們的營業范圍之內,鈴木園子真怕哪天工藤新一就上了“暗武”的暗殺名單,畢竟工藤新一只是一個拖稿作家和過氣女演員的兒子,一般人不敢動他,但對“暗武”來說,殺了就殺了,鬧不出多大事。
在東瀛,武人確實不能對普通人動武,但這是在光明正大的情況下,暗殺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擺在臺面上,而既然是臺面下的勾當,那很多事情自然也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間。
就算是顏開,在面對“武人不得對常人動武”這條所有武人的都要遵守的規則時也很會變通,反正不讓人發現就行,悄悄動手,打槍的不要。
這條規則本就是給普通人看的,光天化日下當然要嚴格遵守,但等到月黑風高的時候
俠以武犯禁,中原政府有著全世界最資深的打壓武林人士的經驗,但與之相對應的,中原武林人士也有著全世界最豐富的應對政府打壓的經驗,表面上自然無比恭順,但背地里的手段可是一樣沒落下。
“呃,新一,我就說說,你也別太當真啊”
毛利蘭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又不算很確定,所以先給工藤新一打了一針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