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岡當地政府不在乎,反正東瀛武協老背鍋俠了,有什么事情往他們身上推就對了,但東瀛武協卻是不想再喝臟水了,所以就算減少收益,他們也要讓比賽早點結束,在保證選手得到充足休息的前提下,盡可能縮短賽期,這也是為什么四場決賽會放到一起的原因,實在是東瀛武協快撐不住了。
暴力事件的發生隨著時間流逝往往是呈指數上升的,越長時間的交流越是容易產生摩擦,而摩擦一起,沖突自然也就隨之而來。
東瀛人本就很容易被氣氛帶動,越來越熱烈的大賽氣氛會讓那些平日里性情平和的人也陷入狂熱的氣氛中,變得和火藥桶一樣,一點就著。
這種狂熱情緒甚至在大賽結束后還會維持一段時間,若是有心人將東瀛每年發生的暴力事件做成統計圖就會發現,東瀛每年暴力事件的發生數量,在各種武術類大賽舉辦期間和往后幾天都會有一個小高峰。
當然,這種事情沒人會揭破,因為這樣會損害很多人的利益。
反正有人打架辛苦的也是警察,他們的工資是人民的稅金,辛苦是應該的,醫院診所更是應該高興,這可是在給他們創收啊
其他旅游業、酒店業、新聞業等等相關產業的收益更是不用說了。
泡沫經濟之后,東瀛民眾的消費熱情持續降低,怎么讓那些無知的民眾掏錢消費一直以來都是東瀛政府最關系的事情,和少子化并列,其他的諸如暴力事件什么的,小問題而已,靠毅力克服就好。
就在顏開等待毒島冴子出場的時候,之前鈴木園子好奇什么原因空出來的座位上迎來了它們的主人,一隊黑衣墨鏡的專業人士擁著兩名女子來到空著的座位上,兩名女子當先坐下,而那些專業人士佇立在兩名女子左右以及身后,明明有座位卻不坐下,而是身體緊繃,以警惕的姿態查看四周。
這一隊特殊的觀眾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哇,好大的排場啊”
鈴木園子發出感嘆。
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你可以更大的。”
說實話,工藤新一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鈴木園子這個鈴木財閥的二小姐會是這種普通少女的樣子,出入不僅沒有保鏢擁護,甚至連豪車都很少坐,更多時候是和小蘭一起擠公交車,還擠得很開心
鈴木園子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胸,大小適中,也算很不錯,但是和同行的其他人比,也就比幼兒體型的伊芙大一些,這樣一比立刻寒酸了起來,于是轉頭委屈地對小蘭道“小蘭,管管你家老公,他騷擾我”
“不是園子你不要無理取鬧”
工藤新一被鈴木園子抓住了話語中的痛腳,頓時鬧了個紅臉。
而就在鈴木園子戲弄
工藤新一的時候,以不凡陣仗出現的兩名女子中的一人開口道“緒羽,等會比賽結束后,你去約你哥出來,他對你沒什么戒心,不會提防你,明白了么”
說話的女子三十來許,成熟端莊,明媚大方,非常美麗,但卻眼含煞氣,看上去很不好惹。
“是,媽媽。”
身邊的少女緊抿嘴唇,繃著臉嚴肅道,但看她抖動的嘴唇,似乎是想笑卻硬憋著不能笑出來的辛苦模樣。
若是成熟女子看一眼自己身邊的女兒,這會兒必然會看出自己女兒的異常,但是現在的她全部的精神都在自己那離家出走數年不見蹤影的兒子身上,實在是沒有精力顧及自己的寶貝女兒。
或許在鐵美智子看來,在孤苦無依的日子里唯一陪伴在她身邊的女兒是她永遠的貼心小棉襖,是絕對站在她這一邊的人,所以她對鐵諸羽不會有任何提防。
這也是任她想破頭也想不到,為什么自己的老公和兒子總是會在她鐵桶一般的包圍圈下還能逃走的原因。
鐵諸羽確實是一件貼心小棉襖,但卻不是她鐵美智子一個人的貼心小棉襖。
鈴木園子在戲耍完工藤新一后將目光投向了鐵美智子鐵諸羽母女,看著兩人覺得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