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刀氣在來生愛剛才駐足的地方掠過,地面劃過一道深不見底的刀痕,甚至連不遠處一個放著花瓶的木幾也連帶著花屏被一刀兩斷。
“我的宋朝玉壺春”
收藏品碎了,老人難以維持那諂媚的笑容,捂住心口,一臉心肌梗塞的痛苦模樣。
“怕什么,完事之后找警視廳賠啊再不濟也可以找保險公司賠么”
脫離戰斗后的藥師寺涼子波瀾不驚地道。
合著反正不能找你賠是吧
老人聽到藥師寺涼子的風涼話,心臟抽搐得更厲害了。
但這是藥師寺家的大小姐,老人不止不能發怒,反而只能繼續觍著臉,硬擠出笑容道“是是是,藥師寺小姐您說的是”
老人當然不是真這么好脾氣,事實上,他如傳聞一般,脾氣暴躁,目中無人,用強取豪奪的手段從很多人手中搶走他中意的文物、藝術品以作收藏,在業內也算是挺不為人齒的存在,但他身后的家族有權有勢,無論法律還是道德,都拿他沒有辦法,算得上是為富不仁的代表人物。
可惡人最怕的不是什么英雄或者正義之士,而是更大的惡人,藥師寺涼子,她在老人眼中就是比他要更加惡劣十倍的大惡人,所以老人根本不敢得罪她。
黑色的制服,如女子般清秀的容貌,亮得可以刺傷眼睛的刀光,沖田總悟立在“貓眼”三人面前,冷冷看著她們。
“女王陛下,需要我把她
們砍成幾塊”
沖田總悟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弧度。
“呃,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盡量要活口。”
藥師寺涼子有些無奈地道。
所以說她在一開始沒有讓戰力最高的沖田總悟動手,因為她知道,沖田總悟不是一個下手知道分寸的人。
“了解,只用砍斷手腳對不對”
沖田總悟頷首。
不是,我覺得你這閱讀理解的能力有問題吧
藥師寺涼子欲言又止,她是個喜歡無法無天的人,但是手下的人這么肆無忌憚,她也有些受不了啊。
“請麻煩用刀背制伏她們”
藥師寺涼子難得對人用一個“請”字。
“好吧,雖然有違我的武士道精神,但既然是女王陛下的吩咐,那我就勉為其難用刀背吧”
沖田總悟將明晃晃的刀鋒對準了“貓眼”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