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優啊,你們兩個都在,那開車的是”
中森銀三探頭道。
“當然是我在開車啦”
九條櫻子趴在方向盤上一臉不快地道。
這份不快不是針對中森銀三的,而是因為她身上的禮服。
在警視廳一直穿白色襯衫和長褲的九條櫻子此時換上了一身純白色的禮服,禮服潔白無瑕,卻還是及不上九條櫻子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膚色。
禮服很漂亮,但是
對于九條櫻子來說,遠不如白色襯衫和長褲來得舒適,但她又不能不穿,不然館脅正太郎一定會向在北海道的婆婆告密的,到時候九條櫻子又得被嘮叨死了。
好煩啊禮服不舒服,宴會好無聊,好想快點結束回去整理標本
這才是九條櫻子一臉不快的原因。
“九條小姐,之前的事情,實在是非常感謝”
中森銀三有些激動地對九條櫻子道。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只是下次別再太拼命了。”
九條櫻子無所謂地道。
前些日子,中森銀三在一次追趕“基德”的行動中不小心從高處落下,最后人沒事,但是手臂脫臼了,按照西醫的治療方法,這是需要開刀動手術的重傷,結果卻被九條櫻子三兩下給接好了,不僅讓中森銀三少吃了很多皮肉之苦,還讓他可以更加迅速回歸工作崗位繼續追捕“基德”,這讓中森銀三非常感激九條櫻子。
和神憎鬼厭的藥師寺涼子不同,九條櫻子在警視廳可是相當受人尊敬的,幫著警視廳破獲了很多起命案,為警視廳挽回了巨大聲譽,同時告訴那些新聞媒體,警視廳不是只有靠高中生偵探才能破案的
中森銀三張了張嘴,被想讓九條櫻子帶他進宴會,北海道名門望族九條家的大小姐,又罕見地穿上了禮服,這次肯定也是來參加鈴木次郎吉舉辦的宴會的。
但嘴巴張開之后,說出口的話卻成了“九條小姐,不打擾你了,祝你晚上玩得愉快”
一張請帖只能多帶兩個人進去,他若是跟著九條櫻子進去參加宴會,那館脅正太郎和荻原沙優,誰被留在外面呢
兩個和自己女兒一樣大的孩子,哪個留在外面,中森銀三都會覺得過分,他是做父親的人,尤其不能容忍這種事情,所以,他把所
有的話都咽了回去。
九條櫻子驅車慢慢離開,中森銀三嘆氣,心想,難道今天真的只能任由“基德”大發淫威而他毫無作為
在中森銀三想來,這世上要說誰能抓住“基德”的話,那肯定只有和“基德”打了十年交道的他啊
沒有人被他更懂“基德”
這時,又一輛豐田橋車停在了中森銀三身旁,中森銀三不禁納悶,難道自己長得像停車告示牌么怎么老是有人停在自己身邊。
“那個你不是搜查二課的中森警部么”
副駕的車窗落下,握著方向盤的微胖青年好奇地看向中森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