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屬狗的啊,能咬這么久”
顏開扭動了下脖子,薙切繪里奈牙齒的咬合力也就那樣了,咬在后勁顏開根本感覺不到痛,但是來遠月的路上她就這么一直咬著不撒口,這還是讓顏開感覺有些不適。
“呸呸呸呸”
已經到達“極星寮”外的薙切繪里奈從顏開背上跳了下來,眼睛狠狠瞪著顏開,嘴巴“呸呸呸”個沒完。
說重之仇,不共戴天
哪個女生對說自己重的人都是敵視加百分之一千的,更不用說顏開本來就和她不對付。
深吸一口氣,薙切繪里奈敲響了“極星寮”宿舍的大門。
身為前總帥,在其他人奮力對抗“薊政權”的時候,自己卻在其他地方躲了起來每天好吃好喝好玩,人還變胖了,現在又要來鼓勵他們繼續戰斗下去,這樣是不是有點無恥啊
如果此時顏開知道薙切繪里奈的想法,一定會很“貼心”地安慰她,身為上位者,無恥是常態,應該盡早習慣,快點把無用的羞恥心丟掉才對
門開了,大御堂文緒看到敲門的是薙切繪里奈和顏開先是驚訝了一下,但還是把薙切繪里奈和顏開迎了進去。
“極星寮”薙切繪里奈來過很多次,主要是為了探望劉伯,所以對這里的布置,她還是很熟悉的,看到雖然整理過但依舊能看出很多被破壞痕跡的宿舍,她心中更加愧疚。
這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啊
但想起“極星寮”似乎因為這件事坑了別人一大筆,不僅沒虧還血賺,這份愧疚的心理不由跟著淡了幾分。
淦,這個中原人,連這個時候都能跑出來破壞我的心態么
薙切繪里奈又用氣憤的眼神看向顏開。
顏開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了
宿舍客廳里,“極星寮”成員們一片愁云慘淡,再沒有上周末打勝仗的喜悅,好幾個人愁眉苦臉地趴在桌子上寫著些什么。
“小惠,那個字怎么寫啊”
吉野悠姬抓嘴撓腮,問同樣在揮筆疾書的田所惠道。
“悠姬,你說的什么字啊你起碼告訴我怎么讀啊”
田所惠苦笑道。
“就是那個,就是那個啊”
吉野悠姬抓頭道。
原諒她正常學歷只有小學畢業的水平,因為她初中就來遠月學園上學,而遠月學園完全不安排文化課程,她平時寫字就少,現在乍一讓她寫家書,很多字壓根忘了怎么寫,遣詞造句更是一臉茫然東瀛書面語和口語差異還是挺大的,吉野悠姬平時人來瘋有什么說什么,寫信的時候可不能這樣。
“小惠,要不你的信接我抄一下”
吉野悠姬一臉哀求地看向田所惠。
“悠姬,你真是這是家書,這怎么抄啊”
田所惠無奈道。
“啊啊啊,好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