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那幾頁文件弄慌了神,但安妮還是老實回答了北山杏衣。
“很神秘么”北山杏衣微微點頭,然后突然又笑了,“但為什么根據我的調查,你們那位女性特等執行官和我身邊這位遠月新總帥每年都會私底下相會起碼十次呢而且每次起碼三天,體力不錯么”
女性私會三天
察覺要素的薙切繪里奈猛然用憤怒到噴火的眼神看向薙切薊。
你,居然背著母親大人在外面和其他女人有關系
雖然薙切繪里奈的母親薙切真凪在薙切繪里奈很小的時候就因為治病離開了薙切家,但那是母親大人啊一直在薙切繪里奈心中那處柔軟的地方為薙切繪里奈帶來溫暖的母親大人啊哪怕薙切繪里奈已經記不清母親的樣子,母親的形象在其心中已經模糊,那依舊是對她而言非常重要的母親大人啊
但是現在,母親那本就模糊的形象,驟然之間染上了一抹綠色
這一刻,心中遮天蔽日的那股巨大陰影土崩瓦解,露出的,是一個骯臟下作的男人的形象
“啊”
在聽了北山杏衣的話后,包括安妮在內的三名執行官都驚呆了,發出一身驚呼。
這是什么情況特等執行官不是不良于行,只能靠注射為生,不能應付日常活動,所以才深居簡出的么她和遠月的薙切總帥是那么親密的關系么
在其他人都還沒從自己剛才的話中恢復過來的時候,北山杏衣繼續丟下重磅炸彈“哦,對了,不單是那位特等執行官,根據我的調查,還有兩位資深一等執行官也和薊總帥相處甚歡呢三人經常共處一室一連就是幾個小時,看來遠月的新總帥還真個非常能干的男人呢”
北山杏衣特別在“能干”這兩個字上讀了重音。
這下,薙切繪里奈的眼睛已經不是在噴火,而是在放激光了。
“不是,繪里奈,你聽我解釋”
薙切薊感覺薙切繪里奈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銳利,連薙切薊都有些慌了。
“沒什么好解釋的,和外面的野女人鬼混去吧你”
薙切繪里奈冷聲道。
從今天開始,眼前這個男人不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一個叫中村薊的陌生男人
北山杏衣玩味地看著這對父女,接著道“那兩個資深一級執行官就沒那個特級執行官那么神秘了,我記得是叫德科拉和庫拉吉吧,不止三位可否認識這兩個女人”
安妮和其他兩名執行官都低下了頭。
安妮三人當然認識,這可是的一級執行官,甚至同為一級執行官的安妮就是她們兩人調教出來的。
“綜上所述,鑒于貴組織和薙切薊先生過多利害關系,所以,我認為貴組織沒有單獨擔任評委的資格。”
北山杏衣最后總結道。
“但是,我們可以以上帝和教典的名義起誓”
安妮還想再掙扎,但北山杏衣直接打斷了她的發言“抱歉,我不信上帝,你說的那些對我沒有任何意義”
又是一個異教徒
安妮和其他兩名執行官恨得牙癢癢,卻拿北山杏衣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