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是想想而已,這世上動過自殺念頭并準備好道具的人多了去了,但是絕對多數人都在最后一刻膽怯收手了,仁美只是準備自殺,又不是已經自殺。
至于說她剛才吞安眠藥自殺不要開玩笑了,吞服安眠藥又不會立刻造成死亡,她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吞下安眠藥,大概率是會被救回來的,這個她難道會不知道么她只是想讓其他人看到她凄慘的樣子然后原諒她而已。
不得不說,東瀛人還是很吃這一套,仁美吞下安眠藥之后,連差點被仁美殺死的岸田都不得不選擇原諒仁美,甚至反過來要乞求仁美的原諒,連工藤新一這個應該站在法律那一邊的“偵探”都被帶偏過去了,想要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還是顏開進行普法之后才押著仁美報警去的。
“開君,你這樣說有什么證據么等等開君,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說的話對我來說實在是”
毒島冴子撫上額頭,感覺自己的大腦在燒。
再深奧武功心法都沒顏開剛才說的那些讓毒島冴子頭痛,對她來說,人與人之間的人際關系應該是簡單的,但是聽顏開剛剛說的這都已經不能用復雜來形容了
“證據嘛勉強有一個。”顏開點頭道,“之前我沒說,之前云霄飛車上的時候,仁美在往岸田的脖子上套鋼琴線圈的同時,還在愛子的皮包里塞了樣東西,我猜應該是兇器,用來事后嫁禍愛子的,讓愛子成為殺死岸田的兇手被警方逮捕。”
“這”
岸田拋棄了仁美,仁美確實有報復岸田的理由,但是對于愛子,她什么都不知道,是完全無辜的一個人,如果仁美的殺人計劃成功,愛子不僅要失去男友,還要被當做殺死自己男友的犯人關進監獄
頓時,毒島冴子哆嗦了一下,覺得仁美的用心當真是非常險惡,而偏偏她看上去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之前跪地痛哭的時候連毒島冴子都有幾分不忍。
“好可怕,明明是看著那么柔弱的一個女人,居然有這么險惡的用心”
毒島冴子緊了緊懷里的玲“玲,你以后交朋友一定要小心哦,不要交那些壞朋友”
顏開忍不住瞥了一眼毒島冴子懷里的玲。
確實該小心,小心別把自己的朋友玩死。
而一直很聽毒島冴子話玲此時卻是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玲才不要朋友,玲只要冴子媽媽”
說著抓緊了毒島冴子的衣領,將毒島冴子衣服的領口都不小心扯下了香肩。
顏開又瞥了一眼,嗯,很深不對,是幸好沒走光
毒島冴子笑了笑,將自己的衣領拉了回去。
她只當玲這是孩子話,玲現在已經開始上小學了,她這么可愛,一定很快就會有很多朋友的。
笑過之后,毒島冴子對顏開道“聽開君你這么一分析,我倒覺得岸田先生和仁美小姐才是天生一對,反而是愛子小姐和他們格格不入。”
心機男和惡毒女,還是讓他們兩個湊成一對,然后別去禍害別人了。
“誰說不是呢。”顏開也同意毒島冴子的說法。
但兩人都沒想要去提醒愛子小心岸田。
相比于岸田,顏開和毒島冴子對愛子來說就是陌生人,熱戀中的愛子怎么可能聽顏開和毒島冴子的話而選擇和岸田分手這不是笑話么
云霄飛車事件對顏開和毒島冴子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他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帶玲玩,所以兩人很快將這件事情丟在了腦后,帶著玲繼續玩游樂園中的其他項目。
但是
“咦,這個大擺錘也有身高限制哎沒關系,玲你在這里等一下,等我和冴子玩了之后說給聽有多好玩。”
“哎呀,這個跳樓機還是有身高限制呢不過沒關系,我和冴子玩過之后會仔細和玲你說玩后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