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蒙立刻中斷了這種危險想法,當思想上產生依賴,主動權就不在自己手中了。
“你天天陰著一張臉不累嗎”羅維被他盯了半天,忍不了了出聲道,“人活一天是一天,喝酒”
拉蒙很自然的端起酒杯,眉頭卻深深皺了起來。
他現在只想盡快解決這里的問題。
否則自己,真的要對他下不了手了。
“所有的準備都已完成,但愿祈愿教會馬泰代達羅斯的到來,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正端起杯子的羅維猛的一驚。
“誰”
聽到這個名字,讓他一下站起身,手里的酒杯落到了地上。
“馬泰代達羅斯,祈愿教會的巡禮祭長,”拉蒙用發灰的臉皮看著灑了一地的酒,“怎么,你認識他”
羅維的臉色降到了冰點。
“我先走了。”
直接捏碎一枚傳送水晶離去,看著這一幕的拉蒙,找回了一絲久違的熟悉氣息。
“原來他也有這么失態的時候。”
他低頭看著手里的杯子,微微晃蕩著酒液。
“究竟是什么令他如此在意”
祈愿教會大廳,告解室。
“所以說,那個信徒少女真的按你說的做了,并且證實了我說的猜測”
“嗯”薇彌爾臉色微微發紅,隔著隔板對修女瑪莎說道,“現在她的疑惑是,為什么那個人有時候很討厭,有時候又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對面的瑪莎輕輕“咦”了一聲。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就好像親身經歷一樣,難道說那個信徒少女就是”
薇彌爾的心猛得提到了嗓子眼。
不會吧瑪莎應該不可能看出才對啊
“就是你的朋友”
“啊啊對,對對”薇彌爾松了一口氣,“這件事千萬不要說出去,我希望能替她保密。”
“好吧,我還想問是琳達還是黛絲娜來著,”瑪莎略有些嘆息說道,“不過這樣一來不就更好解釋了嗎,我問你,如果對方不再禁止少女的所有行為,她有可能對其他的男人做出那種事嗎”
薇彌爾眨了眨眼。
“那種事”
“對啊,就比如伸出腿問對方好不好看之類的。”
“什么”薇彌爾一下站了起來,頭差點撞到告解室的墻板,“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對其他人做得出啊”
瑪莎在另一邊皺起了眉頭。
又不是問你,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那這樣就好說啦,”她托著下巴隔著隔板說道,“有問題的說不定不是男方,而是你的朋友啊。”
“誒”
“你剛才說了討厭和安全感對吧,這種矛盾的感覺來源于自身啊,你的那位朋友,是不是開始對他產生了一些”
咚咚咚。
這時,告解室的門突然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