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靈鷲宮弟子快步走入房中,單膝跪地:“啟稟老尊主,小姐,人已帶到。”
這人乃是一個老婦,看起來白發蒼蒼,年紀很大。這便是原著中被童姥稱作小余,被虛竹稱作余婆婆的那個靈鷲宮統領。一身功力深厚無比,放在江湖上也是難得的好手。原著中和使了五成功力的玄慈硬拼了一記,卻打的對方的身子都晃了晃。若是在天龍世界劃個等級,那也是段延慶一個級別的高手。
說話間,她身后的幾個靈鷲宮弟子已經將那紫衣女子扔在了地上。盡管這姑娘不過十六七歲,生的很是美麗,可這幾個靈鷲宮弟子卻一點也沒有惜香憐玉的意思。
與此同時,把手在門口的兩個靈鷲宮弟子鏘啷一聲,手中的長劍便已經出鞘,擋住了身后緊隨而至的段正淳以及阮星竹兩人。
天山童姥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走到那紫衣女子身邊,踹了她兩腳,然后問道:“這就是那個小姑娘?”
“回老尊主,正是。我們發現她的時候,還打斗了一番。她用的,正是那丁春秋的碧磷針。”
“是嗎?”童姥淡淡的瞥了一眼這小丫頭,點了點頭說道:“人沒錯就好。搜出神木王鼎,拖出去喂魚。”
“不要啊~~~~前輩,前輩求求您,求求您饒小女一命!”便在這時,門外的阮星竹頓時便受不了了,一下便跪在了地上,磕起了頭。
緊跟著阮星竹的段正淳也嚇了一跳,連忙懇求道:“前輩,前輩!段正淳自知該死,可,可還望前輩念在小女年幼的份兒上,饒她性命!前輩有何責罰,段正淳愿一力承擔!”
前段時間,那段正淳見青璃生得漂亮,又犯了老毛病。結果,被從外面趕回來的童姥發現,當場暴怒,差點兒宰了他。那天,童姥的狠辣,可是嚇到了阮星竹。僅僅一招,漁樵耕讀兩人便受了重創,功力全廢。若非青璃阻止,怕是他們沒一個人能夠活下來。
所以,即使是那兩個門口的靈鷲宮弟子武功連阮星竹都不如,可他們兩個依舊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額……前輩,您看這小姑娘這么小。不如,不如就饒她一命如何?”就在這時,蕭峰也站了起來,開口求起了情。
蕭峰也不過是不忍罷了,倒也沒有多想。
童姥臉一橫,冷冷的盯著他:“你在教姥姥如何做事嗎?”她本就是一個霸道到了極點的人,豈容別人反抗?只不過,和青璃待了一段時間,不愿意在這個徒弟面前展露自己霸道的一面罷了。可是骨子里的高傲,獨斷也不是誰都能勸解得了的。哪怕是蕭峰,也是不行。
“師傅,這小姑娘雖然是丁春秋的弟子。可到底也背叛了丁春秋,饒她一命可好?”就在蕭峰難堪的時候,青璃卻又開口了。
俗話說,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面對蕭峰,童姥能夠做到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可面對這個弟子,童姥身上的冷意一下子消散全無,不屑的撇了撇嘴:“算她好運。放他們進來!”
那阮星竹和段正淳兩人趕忙跑了進來,蹲下來查看起了阿紫的情況。至于段正淳,則是連忙道起了謝:“多謝姑娘求情,多謝童姥恕罪!”
童姥冷哼一聲,轉身又坐回了座位。
“你二人來了也好,便在此留下吧。我等打擾日久,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青璃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又看向了阿朱,微微一笑,說道:“阿朱妹妹,過來。”
阿朱遲疑了一下,起身走了過去,行了個萬福禮道:“姐姐叫我有何事啊?”
“你身上有一枚金鎖片,帶著嗎?”
阿朱疑惑的看了一眼青璃,從腰間拿出了自己那一枚金鎖片:“姐姐如何得知的?”
青璃沒有解釋,而是看向了一旁緊張的查看阿紫情況的段正淳,冷笑道:“段王爺,認識嗎?”
段正淳一抬頭,一下便呆在了那里。一旁的阮星竹察覺到了不對,也總算抬起了頭,卻一眼看到了那枚金鎖片。頓時,兩夫婦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