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些波折,但是九叔還是取到了棺材菌。但是第二天,任家鎮卻出現了命案。九叔查看了一下,卻發現死的人全部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
而發現了恢復正常的石少堅之后,秋生文才大驚失色之下,說漏了嘴。得知石少堅軀體已經被毀的九叔一下便有了不好的預感,讓秋生用銀針去試了下石少堅的陽穴。果然得出了石少堅已經成為了尸妖的結論。
心懷正義的九叔一下便明白了,這一定是大師兄為了給石少堅續命,才害死了這些人。當下,九叔心中憤怒之下,便決定除掉石少堅這個尸妖。
而他的這些動作,全部落在了云涯的眼中。無論是收集百寶湯的材料,還是秋生文才兩個蠢貨拿著百寶湯四處亂潑,都無法逃過他的視線。
很快,他便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九叔于夜間進了石堅的家。
客棧之中,從偵緝隊長那里得知這個消息的云涯嘴角勾了一下:石堅,你的命走到頭了。
用兩錠金錠子喂飽了那偵緝隊長之后,云涯便起身走到了床邊,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到云涯在換衣服,香香立刻便扭過了頭,兩只小爪爪捂著自己的眼睛,就連那白色的毛發,似乎都有些泛紅。
背對著她的云涯自然是沒有發現小家伙的異常,一件件褪掉了自己的衣服。腰帶,外衣,中衣,直到最后,露出了那精壯的上身。
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云涯不由得摸上了脖子上掛著的一枚吊墜,那是一枚亮銀色金屬吊墜,打開吊墜,里面卻是一張照片。只見云涯坐在一片草地上,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親昵的摟著他的脖子,似是偷襲一樣的親吻在了他的臉上。
那一瞬間,云涯臉上的驚訝,青璃臉上的偷笑全部定格在了那一刻。
握著手中的吊墜凝望了許久,云涯的嘴角漸漸勾起了一抹溫馨的笑容。
過了一會兒,他才又合上了吊墜,又重新換起了衣服。最終,披上了他的那一件天師道袍,并且戴上了那一頂從未戴過的上清芙蓉冠。
轉身之后,他卻一眼看到了那捂著自己雙眼的小狐貍。云涯微微一愣,笑著走了過去:“你個小家伙,胎毛還沒褪呢,害羞什么害羞啊?!”
說著,便不顧香香掙扎,將她又一次放在了肩上。緊跟著,云涯又走到了一旁的劍架上,將倚天劍拿了起來,輕輕的摩挲了兩下,將劍背在了身上。最后,便是那放在劍架旁邊的陰陽葫蘆。
準備好所有的東西之后,他才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這一次,就是和石堅的碰撞了。
……
卻說文才和秋生兩人回到義莊之后,便被九叔一人賞了一根竹棍,挑著兩只帶著二人生辰八字的符紙的公雞趕出了義莊。
在九叔一句有多遠走多遠的話之后,兩人一路奔逃,一口氣足足跑出了四五里地,累的直接蹲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師兄,有多遠走多遠,是多遠啊。”文才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驢蛋!”秋生回了一句。
可就在這時,二人回頭的一瞬間,卻看到了一個讓他們膽寒的身影——石少堅。
但這個時候的石少堅,已經全無半點人的樣子,渾身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披頭散發的,行動僵硬,嘴邊還有著一片殘留的血紅。
“哈啊……”那石少堅口中大喝一聲,便向著兩人沖了過去。
二人大驚失色,連忙連滾帶爬的躲了開來。可是,那石少堅卻一把抓住了二人之前挑著的公雞,兩手一扯便將那公雞生生的撕成了兩半,飲起了鮮血。
這公雞之上,被九叔施了法,以二人的生辰八字為媒介,做了個李代桃僵之術。
躲在不遠處的灌木叢中的兩人看到這一幕,被那石少堅兇殘的表現給嚇了個半死,再也不敢停留,拔腿就跑。
跑出沒多遠,他們便看到那林子中似乎又很多的人影向著這里走來。兩人大喜,喊起了救命。
“嘿!!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