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名香保里聞言雙眸亮閃閃的看著青木松“青木桑,你這個想法,還真是大膽呀,但如果能寫出來,絕對是震驚整個推理界。”
“新名桑你這就夸張了,而且你也說了要能寫出來,我這想法是不錯,但對作者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我可沒那本事寫出來,所以也就只能紙上談兵而已。”青木松說道。
“不,我已經有了靈感”新名香保里聞言很是激動,椅子朝著青木松這邊挪了挪,然后一把握住青木松的手,一臉真誠和期待的看著他說道“青木桑,還請務必讓我用你的想法,稿酬我們可以平分。”
左手被兩只小手握住,青木松只感覺好軟好小,緊接著就是一股清甜的玫瑰香味襲來。
不膩人,很好聞。
青木松腦子里閃過這個想法后,突然清醒了過來“新名桑,你要寫,只管寫好了,稿酬不需要分我,莪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能寫出來,全部都是你的功勞,我可不會寫推理。”然后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新名香保里好像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激動之下做了什么,見青木松沒有戳穿,她也沒有說破的意思,只是臉頰微紅“那就多謝你了,等我寫好后,一定第一時間邀請你品鑒。”
青木松聞言一愣“新名桑,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不會真準備拿這個當你自己獨立出版的第一本吧”
沒有真正兇手的推理,可沒有經受過市場的檢驗,一般來說只會有兩種結果,要么封神,要么底褲都撲得沒有了。
“當然不會。”新名香保里笑道“我的第一本書還會是剛剛的那個故事,不過青木桑你說的沒有真正兇手的想法,實在是太反轉了,我想大概所有人都不會想到,竟然沒有兇手,我喜歡你這個想法。
但只要想想也知道,這個故事想要寫好,得要很多精力才行,尤其是現場,怎么樣才能設計出一個能夠被多次偽造的現場,還沒有明顯的問題,這個可不好設計,需要花費大量時間。”
說著新名香保里好奇的看向青木松問道“青木桑,能冒昧的問一聲,你是怎么想到這個想法”
“我前段時間負責了一個案子,案子的具體情況我不能告訴你。但那個案子最能迷惑人的就是,死者臨死之前留下來了指人兇手的血字,有人發現后,在死者寫的基礎上填了幾筆,變成了指認另外一個人。
而另外一個人正好隨后也到了那里,看到血字寫得是自己,慌亂之下連忙又在上面添了幾筆,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青木松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這還真是藝術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新名香保里一雙美眸看著青木松“不過任憑他們如何狡詐,還是沒有逃過青木桑你的法眼。”
“你過獎了。”青木松笑著說道,既沒有過分謙虛,也沒有過分自得。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就聽見司儀拿著話筒在臺上講話,大婚儀式要正式開始了。
新名香保里看向青木松笑著說道“和青木桑聊天真的很愉快。”
“我才要說,和新名桑你聊天很愉快。”青木松說道“訂婚儀式正式開始了,我們過去吧”
“好”
兩人朝著主席臺走去,然后青木松去了野中壽英三人那邊,新名香保里走到了男方親屬那邊。
青木松剛剛走過去,野中壽英就一臉笑盈盈的看著他說道“阿松,我剛剛可是看見你和真太郎的表妹相談甚歡,真看對眼了”
“我們只是聊了聊推理。”說完,青木松有些無語的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呀,看對眼后,就立馬去追,你這完全就是饞人家的身子。”
“喂喂,我可沒有那么饑不擇食好不好”野中壽英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