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聽了青木松的話后,腦子里靈光閃過,頓時明白了過來“啊”
“因此,兇手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把鑰匙放在被害人的雙層口袋里面了。”青木松說道“或者說,兇手從一開始就沒有動過被害人的鑰匙。”
目暮警部見青木松指出來了服部平次的推理錯誤后,有些興奮,但又有些疑惑“青木君,那真兇是誰”
“可是這間書房是一個完全的密室呀難不成,你想說死者是自殺身亡的嗎”服部平次也說道。
“不,他不是自殺,這個案子的確是他殺。”青木松說道“你從一開始就認定這間書房是一個密室,所以所有的推理都是基于在這個前提下的。但我說過這個世界上并沒有什么密室,所謂的密室不過是兇手的障眼法而已,在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后,兇手大幾率就只有一個人。”
說完青木松看向一旁的辻村夫人“辻村夫人,我懷疑你有殺害被害者的重大嫌疑,還請你配合一下,把你的隨身物品交給我們檢查一下。”
“哈哈哈,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辻村夫人”服部平次目瞪口呆的說道,滿臉的不信“被害人倒下的時候,我觸碰他,他還有體溫,照你這么說,辻村夫人是兇手,那她豈不是在莪們面前行兇”
青木松點頭“你說得沒錯,辻村夫人就是在你們面前行兇。根據剛剛毛利大叔的說法,在被害人被發現的時候,這間書房里正播放著歌劇音樂,而且被害人的面前還推了一摞的書。
播放歌劇是辻村夫人為了在刺毒針的時候,為了消除被害人可能發出的慘叫聲做的準備,書則是為了預防死者被刺的時候可能產生的痛苦表情做的掩飾工作。
辻村夫人如此大費周章,目的就是為了讓跟著她一起進去的你們,產生一個錯覺,一個被害人死在了你們進門之前的錯覺。辻村夫人或許并沒有料到你會跟著過來,從一開始她的目標就是毛利大叔。
毛利大叔作為和警視廳關系很好的名偵探,他的話非常容易得到警視廳的信任,這也是近期好幾個案子的兇手都喜歡讓毛利大叔做自己不在場證明的證人的原因。
毛利大叔因此吸取了經驗教訓,這個案子從一開始就沒有妄下結論。而不幸的是,你卻鉆進了辻村夫人設下了陷阱里。”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正了正西裝說道“沒錯,我就是擔心有人又拿我當不在場證明的證人,所以一直沒有開口。”頓了頓又說道“這么說來,我們到的時候被害人其實還是活著的。”
青木松點頭“沒錯我想一開始的時候辻村夫人只是用了某種藥性很強的安眠藥讓被害者睡著了而已,然后辻村夫人就在假裝被害人的時候將毒針刺了進去。但是當時毛利大叔你們都出于禮貌并沒有一直盯著辻村夫人的動作,所以沒有人注意到辻村夫人的動作。”
目暮警部這個時候也恍然大悟起來“所以說,青木君你剛才才會讓鑒識科的刑事檢查被害人體內的毒和地上找到的毒針的毒是不是一致的。”
青木松點頭“雖然尸體呈現中毒而亡的特征,但毒也分很多種,未必就是毒針上的毒,毒死了被害人。也有可能是另外的毒,毒死了受害者,兇手又另外做了偽裝,所以必須要確認一遍。中的毒不一樣,兇手作案的手法自然就不一樣。
這樣一來,就算我們現在在現場破解不了這個案子,但等到鑒識科那邊化驗出來,被害人體內發現含有安眠藥成分后,也能破解這個案子。”
“可是辻村夫人在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拿出毒針的動作,你說辻村夫人是兇手,證據了”服部平次臉色不好看的問道。
“我之所以之前沒有確定辻村夫人是兇手,就是因為有些不敢相信,辻村夫人能在毛利大叔你們幾人的眼皮子底下殺人。
但當鑒識科的同事發現了鑰匙環不太尋常后,就明白了過來,辻村夫人在進入這里的時候的確在你們看來沒有明顯的拿出毒針的動作,但這個鑰匙環有機關,辻村夫人將毒針藏在了鑰匙環里。”
服部平次聞言很是驚訝“鑰匙環里面”
“辻村夫人的那把書房的鑰匙環應該和被害人身上的鑰匙環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可以打開。”青木松說完看向辻村夫人“夫人,可以把你的鑰匙環,拿出來給我們檢查一下嗎看看里面有沒有殘留了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