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青木松破壞了這么多案子,齊藤一馬最大的感受就是青木松很細心。
明明都是警部了,還會親自去勘察現場,而不是等著手下的人勘察后的匯報。
事實證明青木松這番舉動并不是無意義的作秀行為,每次他都能發現一些普通刑事找不到的線索,而這些線索就是破案的關鍵。
事后想想,其實那些線索也并不是藏得很深,只是容易被忽視,這就需要辦案的刑事非常細心才行。
也因此在被目暮警部分配給青木松后,齊藤一馬每次出警都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勘察現場要細心要仔細。
這一次,辛苦總算是有了收獲。
齊藤一馬到底還年輕,也就比青木松大三歲而已,臉皮還沒厚到家,因此在大庭廣眾之下拍完馬屁后,又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警部,爆炸并不是因為裝著炸彈的高爾夫球,既然不是高爾夫球,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了球桿”
青木松點頭贊同齊藤一馬的話“沒錯,也就是說,真正被安裝了炸藥的不是有著紅色交叉線條的高爾夫球,而是球桿”
“球桿”安井稔嘀咕了一聲,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指著南智史說道“是他,他才是兇手”
然后不等大家詢問,安井稔就立馬說道“經理的長距球桿之前壞了,我讓南智史拿去修,這桿球桿是他今早拿給經理的,肯定是他在其中做了手腳”
“啊”一旁的勝田經理聞言驚訝的說道“我記得前天晚上我就將球桿交給了南先生。”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南智史。
“前天晚上”安井稔聞言大喜過望,待看向南智史的瞬間又變了臉,一臉憤恨的說道“這么說來,那根長距球桿就等于在你手上待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你肯定是趁機在球桿里安裝了炸彈你才是兇手”
青木松看向南智史問道“如果南先生你是兇手的話,我心里一直的一個疑問倒是解開了。”
不等眾人問,青木松就說道“你雖然和大久保先生一樣受了傷,但身上的痕跡未免也太過微妙了一些。大久保先生因為靠得更近所以全身上下正面都受了傷,但你卻只有右手的外側和右腿的下側受了傷留下了痕跡。
這也意味著,在爆炸的那一刻,你的身子是側著的,背部朝向爆炸的方向,還護住了臉,這是一種人的自然防御姿態。但人的反應能比爆炸還快嗎在爆炸的瞬間就能立馬做出防御姿態來我心里一直都有這么一個疑惑。
但如果南先生你是兇手的話,那這一切就說了通了。你雖然故意留在現場,以此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但因為你知道炸彈會什么時候爆炸,所以在那一刻來臨的時候,你身體的下意識的反應,讓你做出了這樣的防御姿態來。
南先生,請問你對此有什么要解釋的嗎你現在有很大的嫌疑,我們將要去搜查你家,如果你有疑問,需要搜查令的話,我們也可以申請,只是需要花點時間而已。”
“不用了”南智史聞言呼出一口氣來,有些認命的說道“老實說,我一直很恨我們經理,我恨他對于我的才能始終不表示認同,也恨安井課長,整天就對經理阿諛奉承。所以我就計劃殺了經理,再設計嫁禍給安井課長。”
見南智史承認了自己的殺人行為,青木松也不和他廢話,對著一旁的刑事吩咐道“把他帶走,押回警視廳”
聽見青木松的吩咐,立馬就有刑事上前,給南智史戴上手銬,然后將其帶走。
等將南智史押走后,青木松看向安井稔和大久保達也說道“安井先生、大久保先生麻煩你們將被害人家屬的聯系方式給我們警方一個。”還得聯系被害人家屬推進后續的事情。
比如收尸,告南智史等。
“好的,我有經理家的電話。”安井稔說道“我這就寫給你們。”
“麻煩了”青木松說道。
等安井稔去找筆和紙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哎呀,真沒想到南先生才是兇手,他真是太狡猾了”
青木松聞言笑道“毛利大叔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要不是齊藤找到了那顆燒焦的球,我也會覺得南先生是兇手,多虧了齊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