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井本太太的尖叫聲后,認為發生了大事,我當時想著如果真發生了大事,能因此幫井本一手,說不一定他就能再次借錢給我周轉。因此連忙從樓頂下來,來到701室的時候,我看見門并沒有關上。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就沖進了屋子里面一看,然后就發現井本倒在陽臺上。我還以為是井本太太和井本商量贍養費的事情爭論起來的時候失手傷到了井本,連忙上前去查看。沒想到卻發現井本已經死了。”土橋哲夫說道。
也就是因此,土橋哲夫之前才會第一時間想到井本貴子要和井本先生鬧離婚,結果贍養費談不攏的事情。
青木松聞言,看向土橋哲夫問道“土橋先生,請問你在樓頂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土橋哲夫聞言想了想后說道“在井本太太尖叫之前,我的確是聽到一個聲音,好像是康的金屬的聲音,而且是兩次。”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配合。”青木松點頭,然后將目光放在了寺澤紀夫說道“寺澤先生,接下來是你了。”
“誒”寺澤紀夫聞言一愣,隨后很是驚訝的說道“事發當時,我根本就不在這棟大樓里面,應該和這事沒有關系吧”
“這是為了慎重起見,畢竟你也說了你和被害人有仇,從理論上講你的確有殺害對方的動機,如果找不到明確的井本太太和土橋先生謀害被害人的證據,那么我們警方下一步就會對井本先生的人際交往圈做調查,你自然是其中之一。
我現在問你,也是為了進一步排除你的嫌疑,到時候就不用再來打擾你了,當然你現在也可以拒絕,但一旦你拒絕,我們就會認為你反而有嫌疑,會進一步的調查你。所以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離開大樓的時間嗎”青木松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可真不是青木松在知道對方是真兇的情況下,恐嚇寺澤紀夫,雖然只看現在幾人的說辭,井本貴子和土橋哲夫是兇手的嫌疑最大,可結案不是靠嫌疑,而是靠證據。
哪怕嫌疑最大,只要沒有證據,也拿對方沒辦法,隨便一個律師都能打贏官司,最多就是將其名聲搞臭而已。
就像白馬探一樣,他可是警視廳警視總監的兒子,明明他手里的各種線索都指向斗子同學就是怪盜基德,可就是沒有實錘的證據,再怎么懷疑,也拿斗子同學沒辦法。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始終找不到井本貴子和土橋哲夫是兇手的證據,那么警方就會換一個思路去查案,也就是兇手可能是另有其人,所以才找不到另外兩人是兇手的證據。
而按照辦兇殺案的一般流程,這種在家死亡的,都會懷疑是熟人作案。所以首先懷疑的就是親朋好友,其次就是左鄰右舍和社會上的人際關系圈。
也就是說,如此現在找不到另外兩人是兇手的證據。寺澤紀夫作為這幢大樓和被害人唯一的鄰居,還有明明出去了,又突然跑回來的舉動,也會被警方再一次的調查。
寺澤紀夫不蠢,聽出來了青木松話背后的意思,雖然心里很是郁悶還夾雜著一絲不安,但還是想了想又說道“應該是在五點之前左右的時間吧。”
一旁的警衛先生拿著筆記本更正道“正確的時間是四點五十分,然后一直到五點十二分之間都沒有回來。只不過”說著警衛有些猶豫了起來,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欲言又止的模樣。
青木松見狀連忙問道“只不過什么”
警衛先生一邊合上筆記本,一邊說道“我記得寺澤先生說要去練習打高爾夫球,為什么會那么早就回來了”
寺澤紀夫頓時慌張起來,連忙解釋道“我在途中改變了心意,因為我以前就有拿不定主意的毛病,哈哈哈。”說著還尬笑了起來,笑聲特別尬。
呵呵
青木松嘴角扯了扯,這是什么鬼理由,如果是他的話絕對不會說這樣的理由,而是會說自己今天突然想打高爾夫球,但今天因為事給耽誤了,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發現時間不早了,到了高爾夫球場也打不了多久,所以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去,好好打一天。
“這樣呀”青木松聞言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看向一旁的井本貴子說道“井本太太,不介意我做一個小實驗吧”
井本貴子聞言一愣,但隨后立馬說道“不介意,警官您請。”這要是自己介意,那最大的嫌疑不就落到自己身上了
青木松聞言轉頭看向一旁略顯緊張的土橋哲夫說道“土橋先生,請你跟我來陽臺。”
雖然不知道青木松要做什么,但土橋哲夫還是應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