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有辻弘樹的聯系方式,但打過去,辻弘樹不接。
這讓毛利小五郎嚇了一跳,立刻打電話去他家,卻得知青木松已經到了辻弘樹家,愣了一下后,毛利小五郎也連忙去了辻弘樹家。
是的,青木松的確是提前了一步。
澤木公平在辻弘樹的眼藥水上做手腳,被跟在他身后的齊藤一馬等刑事,看見了,但因為澤木公平的動作太快,而且手上還帶著手套,四周又沒有監控,根本就沒有留下決定性的證據。
單單只有人證的案件,在法院審判的時候,可是有一定的幾率被推翻。
所以齊藤一馬最后放棄了當場抓捕澤木公平的想法,而是讓人繼續盯著他。
既然已經鎖定了人,而且對方還選定了用撲克牌來作案,這才到十了,后面還有九個人,有的是抓捕澤木公平的機會。
對此,青木松在趕到辻弘樹家后,并沒有批評齊藤一馬,畢竟齊藤一馬考慮得的確很是周到。
“辻先生,這瓶眼藥水我們警方要拿走,當做證據。”青木松對著辻弘樹說道,隨后讓人裝在證物袋里,拿回警視廳立馬化驗里面的成分。
隨后,青木松看向齊藤一馬問道“你確定是澤木公平做的”
齊藤一馬點頭“我確定,我是親眼看著他戴上的頭盔,一路上也沒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
“澤木公平,他為什么要這么做”辻弘樹驚訝的問道。
“這就要問問你了,辻先生,你之前有沒有得罪過,或者是羞辱過他。”青木松看向辻弘樹問道。
“沒有”辻弘樹想也沒想的回答道,但隨后又面露遲疑之色。
青木松一直都盯著辻弘樹看著,自然沒有錯過對方臉上的表情,聲音嚴肅了幾分說道“辻先生,對方都要你命了,還請你不要對我們隱瞞什么,不然后面會有什么事情發生,我們可不敢保證。”
辻弘樹臉色變了變說道“我他會恨我,可能和我之前喝大了和他開的一個玩笑有關。”
“什么玩笑”青木松問道。
“四個月前,我在自己家里舉辦了一場酒會,邀請了他來參加。他來的時候,我已經和朋友喝了很多酒,有些醉了。
他來后,我當時就拿他開了一個玩笑,把一個豬頭胸針別在他衣服上,開玩笑說是品酒師的徽章,然后又把一個勺子掛在了他身上,開玩笑說是品酒師的品酒碟,他當時臉色十分難看的離開了。”
辻弘樹雙手捂臉道“第二天我酒醒后,也有些后悔。不過,我我拉不下臉去和他道歉,但后面和他見面,他都沒說什么,和以前一樣,我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就沒放在心上了。”
青木松聞言翻了一個白眼。
柯學世界里,可是有不少人對自己的職業太過熱愛到偏執的地步,你覺得是開玩笑,別人或許就覺得是侮辱,不但侮辱自己,還侮辱了自己的準備奉獻終身的職業和夢想。
然后,一個想法想歪了,就會
當然就算不是柯學世界,辻弘樹的做法也會讓當事人不舒服。
開玩笑也是要有分寸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小心別人讓你再也快樂不出來。
至于說辻弘樹說自己拉不下臉去道歉,青木松倒是能想得通。
澤木公平是打工人,而辻弘樹從他擁有一座比工藤新一家還要豪華的獨立大別墅來看,人家已經是富豪階級了。
而且辻弘樹長得帥,現在還是單身,平日里肯定不乏有不少人圍繞著他身邊吹捧,甚至于是獻媚。
這種人已經習慣了別人對他獻媚的態度,習慣了只管自己舒服,不管別人舒不舒服,就壓根不會體諒顧忌別人的感受。
看著有些后怕后悔的辻弘樹,青木松撇撇嘴說道“辻先生,你確定就這一件事”
辻弘樹放下手,想了想后說道“我確定,我平時和他的交際都是在法式餐廳鮮花那里吃飯的時候,他來配酒倒酒,只有四個月前那一次,是例外。”
“我知道了。”青木松聞言,看向一旁匆匆忙忙趕過來的毛利三人問道“毛利大叔,你有什么事得罪了澤木公平了”